他将刀子架在刘麻子的脖子上:
“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本来还想饶你一命,可谁让你认出贫道了……留你不得啊。”
刘麻子看着余恪冷汗直冒:
“王、王道长,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要我的命。”
余恪道:“你说的也是,不过你都猜到贫道是谁了,不杀了你,以后被你报复怎么办?”
刘麻子连忙道:“我可以发毒誓,绝不会报复道长您!钱,钱都给您!”
余恪叹息一声:“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也不愿擅造杀孽。”
“这样吧,你再回答我一些问题……”
“我一定知无不言!”刘麻子道。
“好。”
余恪便又问了许多问题。
关于庞太监,关于李莲英,关于慈禧、李鸿章、载湉……
还问了一些有关皇宫里的情况,不过刘麻子虽然是旗人,但却从没进过皇宫,宫里什么情况他也几乎一概不知。
问了两个多小时。
期间刘麻子的小妾有醒转的迹象,又被余恪一颗石子击中穴位弄晕了过去。
问完了所有想知道的,余恪确定从刘麻子这儿弄不到更多情报后,只见他一只手搭在刘麻子的肩膀上:
“刘麻子,你会为我保密的吧?”
刘麻子道:“那当然,我如果把今儿的事说出去半个字,叫我天打五雷轰!”
余恪叹了口气问道:“谢谢你。但你知道什么人嘴巴最严吗?”
“死人。”余恪自问自答。
话音未落,余恪已拧断了刘麻子的脖子。
几分钟后,刘麻子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一团小光斑从他的尸体上飘出,余恪伸手触摸。
天运+0。76。
将刘麻子的尸体拖到院子里,余恪又往刘麻子身上洒了一些酒,将他的尸体摆成醉酒失足后不小心撞断了脖子的样子。
做完这一切,又清理了自己留下的脚印等痕迹后,余恪直接离开了这里,向着庞太监的宅邸而去。
他当然不是为了偷窃庞太监的财物,只是先去踩踩点。
等过几天庞太监从宫里出来了,再找机会把他绑了,从他嘴里拷问出自己想要的情报。
这庞太监大约每隔十天从宫里出来一回,下一次大概是四天后,余恪还等得起。
半个小时后,余恪来到庞太监的府邸。
余恪没用钥匙开门,而是直接翻墙进入府邸。
观察了一下府邸的构造,就退了出来。
回到居住的客栈,余恪奋力一跃,纵身而起三米多高,手便把了在窗沿上。
翻窗进入自己的房间,余恪脱了鞋躺在床上,和衣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