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背后的黑衣人,虽说熟道了,可也未曾见过他长什么模样,几年了,每回见他都是带着面具。
男子冷哼一声,一手禁锢着慕容远,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慕容远弄的乱七八糟,就差两人坦诚相见。
“在肖凌峰时难道婆婆没教过你,有一种合欢散无色无味,若有人中了此毒,若非交合不得解,若解毒,第二日必定暴毙身亡。”
男子并未回答自己为何在这,只说道,此毒想解不难。
慕容远的理智也这是维持了一会,随后便失去了常人的理智只剩下迷离,带帷帐落下,账内一片春意。
奇怪的是,没人来找她,就连容珏和容阕也没出现过,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男子离去时天还未曾亮,修长的身躯快速的套上了衣裳,冷眸中带着一丝心疼看着床上沉睡的人,不觉伸手划过她的小脸。
“但愿,日后你不会后悔,我也绝不会让你后悔今日。”
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说完便直接离了去,除了被褥内还有慕容远身上沾染了男子的气息外,就犹如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容远醒来时,浑身酸痛,像是昨日夜里碾压过一般,下身更是胀痛的厉害,当她反应过来时,掀开被褥一看,浑身一冷,连忙裹住了身子,床上一滩红色也让她愣了半响。
怎么会…
想了好一会,慕容远总算想了起来,印象中迷迷糊糊的看见了那人,耳边响起那句,你可不会后悔?
慕容远大脑一片空白,心里涌起的一股屈辱感却无处发泄,该死的李期期,竟然敢给她下药!
即便她想怨那人,可这都是她自己自讨苦吃,明明知晓李期期不安好心,连同那个夏春也不个善茬。
即便没识破她的身份,定也会有所举动。
可为何会对她下药?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慕容远当下被惊回了神,警觉的看向了门口,冷声道。“谁?”
“容幕,你怎么睡到了现下,昨日我不知何时回了皇宫,还以为是你送了我回去,今日起来都没看到你。”
说话的是容阕,还以为容幕是回了七哥哪儿,心急之下还去找了人,才知人还在鸳鸯船并未回来。
慕容远听着是容阕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她昨日被人下药后,也不在容阕身边,好在容阕没事,若不然她可就麻烦了。
“昨日饮酒饮多了些,便没回皇宫。”说罢慕容远便起身穿衣裳,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的淤青,不觉咬牙切齿,该死的,吃干抹净就走了,莫不是当她好欺负不成?
倒是浑身酸痛,还真难受。
慕容远想着,手脚麻利的收拾了一番,床上那一抹鲜红也被遮掩掉,这才去开了门。
容阕见着她时,不觉往屋内看了一眼,兴许是直觉,倒也没多想,道。“你可知晓,昨日出大事了。”
“何等大事,还引起了十三皇子的兴趣?”慕容远说罢便出了来,将门顺手带上。
容阕跟在她身后,快步并排走着,这才低声道。“昨日与咱们一同来的世子妃,也就是景安王府的,失贞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今日一早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听了这话,慕容远当下顿住了脚步,不觉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