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领头大哥眼看在兄弟面前再次失了面子,登时满肚子怒气直冲上来。
挥舞着手中的斧子对着云莎便劈了下去。
可是就在分寸之间,一股无形之力袭来,那人手中的斧子便定在了空中。
这么多人看着呢,而那人平常也最看重面子,如今更是恼羞成怒。
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移动斧子分毫,脸和脖子都红了。
斗篷之下,云莎赤红色眼眸一闪。
那方才还定在半空中无法移动分毫的斧子瞬间倒回,直奔那人面门而去。
那人见状急忙一侧身,算是躲开了,斧子狠狠地劈进了那人身后的树上。
胯下的马儿也惊了起来,猛然前蹄上扬,晃得那人欲落马坠地。
很久之后,才得以控制住那疯狂的马儿。
“你竟敢伤我大哥,兄弟们,今天活剥了他。”
“是!”
一众马匪提兵而来。
刀光剑影,银白反光映得云莎眼如芍药,妖异寒冷。
刀剑交错袭来,云莎却是应对自如。
平日里,谁见了自己不下马磕头,乖乖称自己一句爷,如今可好自己倒是受了别人的气了,马匪见状手中的刀剑进攻愈发地猖狂。
就差一点,那道剑光是这么多次进攻中距离云莎最近的一次。
剑尖挑下了披在云莎身上的斗篷。
那绝美容颜,可称得上是倾国倾城。
“哟!还是个女娃儿。”
一个个一脸的色相,丑陋至极,跟八百没见过女人一样。
“哈哈哈哈——”真是笑得够放肆,笑得够猖狂。
“小娘子,方才哥哥们失礼了,还请小娘子见谅。”一马匪小弟一脸油腻之态,见其不免心生七分作呕之意。
云莎看都未看那群马匪一眼,看了也只会污了自己的眼睛。
这马匪作为男人,身上自是有男人不可避免的特性,就是贱,人家女王不想理你,滚就是了,可偏偏反走官道。
“小娘子,这是要去哪里?可否要哥哥送你一程?”
云莎:“……”
“小娘子,你瞧,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要不随哥哥们回家,晚上哥哥们好好照顾照顾你。”
那群马匪自是知晓这其中之意,龌龊肮脏,呸!
笑得越发肆无忌惮。
哼——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小命就快要被割了。
真是作着最猖狂的死,做着最惨的韭菜。
云莎缓缓抬起了手。肤如凝脂白玉,纤细如葱白,仅这一点,便足以勾人心弦,控人神魄,而那赤红色的蔻丹更是点睛之笔,更多了几分魅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