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滨看着现在要爬上爬下的新房子,一阵无力感袭上身。大人们对这新房子评价还是很高的,毕竟是村里第一间二层的小房。大家办了桌好吃的,庆贺一番。
房子盖好后,李权及李慕主动提出帮李诸种树。李洪深怕错过种植最的时间,让李诸请人帮忙,李洪深对李诸道:“诸,盖房子那不是什么技术活,我在旁边看着你俩哥哥,等种树时,没人看着,不知他俩弄着啥样,如果坑挖得不深,树距不好,这不是糟心。要不这样,大伯给你出钱请人帮忙。你俩哥哥还是跟着我下地去。省得他俩乱数。”
李诸听后笑道:“大伯,钱,家里还存了些,请人这钱就我们家自己出。权哥及慕哥也不是种地的,会个大概就行了,没那么多讲究的。”
李洪深听后点点头,又摇头道:“你是秀才还会种地,哪有说商人不能种地的?”李权及李慕在李洪深身后,一直向李诸眨眼,想跟着李诸去种树,让李诸提议。李诸怕累着哥俩,下决定请人,便当没看见。
李翠花看清明已过许久,仍不见张贵回来,便托余老头子上张家打听,说自己想见自家儿子了古界仙坟全文阅读。下午张贵便兴高采烈的坐着余老头的车回来了。
车一入村,李翠花听到消息,便开院门,站在院子里向外张望。邓氏让其坐着等,但李翠花心焦,坐不住,前后左右来回转。众人看后都没说什么。
张贵一入门,直扑向李翠花,笑道:“娘,我回来了。奶奶不让我过来,姨都帮着说话,说我不孝顺。以后连报名参考都没资格。没有敬到孝,就不能报名的。让我快回娘身边伺候娘。我就两边跑,这样以后才不被人挑闲话,”李翠花听后,冷哼一声,“哼,她们当然是希望你回娘身边,这样你的那一份,她们才好占了去。”
张贵看李翠花表情凶狠,劝道:“娘。大伯及三叔,也没什么钱,但大家都过得很开心。咱们就不想那个院子里的东西了,我也不回去了。”
李翠花听后笑道:“儿子,咱们是不回去了。这次战乱,保命留下来才是正事。属于你的,以后咱们再想办法。咱们日子过好了,也不计较那些的。这会儿,咱们只能想,如何活下来。”
众人听后都点点头,滨滨笑着望向大姑。她这位大姑就是一有主见的,拿得起放得下。如果不是女儿身,应是一做大事的。
李翠花拿出十文钱,递给余老头。谢其送儿子回来。余老头忙摆手,说不需要如此多。李翠花将钱一塞上余伯的车,一关门,任其拍门也不开,在屋内大声应道:“余伯。这是你应得的,你拿好。你将我儿子平安带回来。不知道怎么谢你。你就收起来吧。”余老头在外听后,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了。你孩儿的行李,我放门外了,你出来拿吧。”
李翠花听着马声远去,才开门拿东西。张贵听到自己的行李,从李翠花的怀里探出头来,笑道:“我给大家都带了礼物的。”
李翠花高兴的点点头,一看门外。两张大棉被,两个包裹。张贵拿过略小的包裹,进了院子,大声的叫道:“田哥、薯、求女弟弟、祺析弟弟、海儿、涛儿、波儿、滨滨,快出来,我带了礼物回来了。”
孩子们听到张贵的叫唤,忙从各屋出来,大人们也出来了。李诸看见门外的被子帮着搬入李翠花的屋内。李翠花拦到“搬到地窖里,省得以后还要再搬一次。”李诸听后点点头。
李诸家离门口近,李海四兄妹是最快出来的,张贵将包裹往地上一放,打开,拿出一支金簪,簪子是流梳式的,一只鸟立于上,鸟眼是一粒碎玉,羽羽如生,尾巴是一条一条的金链子,托了一个巴掌长。
滨滨一看就喜欢上了,双手接过,忙向张贵道谢。张贵对着滨滨道:“这是我向我奶奶讨要的,我家的金铺子掌柜的送了一批货上门,我在大门口看到,就将看着喜欢的先拿了,这是唯一一支,姨也想要,我就与奶奶说了是回家送表妹的,奶奶才给我的。”
李翠花听后笑了笑,自己孩子跟着李田几个读了几天的书,也开始计较东西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张贵掏出几十支毛笔,分别给李海、李涛、李波两支,一边分一边笑道:“还剩的,两支是田哥的,两支是薯的,两支是求女的,两支是祺析的,两支是思彬、两支是思恩哥哥的,思林及思木也是各两支。思雪的也是金簪子。三舅娘、大舅娘、大婶娘、小婶娘、二舅娘、都是金簪子。爷爷、大舅爷、大舅母、大舅、小舅、大小表舅都是套新衣服,木师傅一家也是一套新衣。”
张贵又掏出一只小木盒子,递给李翠花道:“我回家,看姨娘们都带上新的饰物了,想着娘还未有添头,跟奶奶说了,说是将这几个月的都补上。我就自己去金铺子将最贵的几样都包盒子里了。”李翠花看后气笑了,道:“我在的时候,一年也难得得一次添头,我一离开,就添补上了。儿子,你这次做的就是该的。”
张贵听后点点头,道:“对,这是应该的。娘,我这次带了几套新衣回来,这几年都不需要给我添置衣物的意外双修最新章节。”李翠花听后笑了笑,擦了擦眼角,觉得自家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众人都欢喜的出来领了礼物,张贵分着分着,看见李波身边有一个宛若小孩子的双脚立着的浑身是毛的动物,问道:“波,你旁边那是什么?”李波看着猴子的样子笑道:“猴子,它现在都学我的动作。”
果然,李波向张贵伸手,猴子也似模似样的向张贵伸手,李波跺脚,猴子也跺脚。张贵看得稀奇,也想让猴子学它。李海摇头道:“它现在只听波儿及滨滨的话,因为这几天都是他们喂它、给它洗澡的。”
张贵听后大包大揽的道“那以后由我来喂它,由我给它洗澡。”
李海摇头道:“不行的,它现在认人了,我与涛都搞不定它。”
张贵听后失望的低着头,看着李波及猴子,一脸的羡慕。
李翠花笑着抱了抱张贵道:“你也别羡慕了,你看海儿及涛儿都没有法子,你就更别想了。”张贵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张贵突然又被桃树上的小鸟吸引,笑道:“呀,那里绑着只绿色的鸟儿?”李翠花一看笑道:“这是你三叔带回来的鸟儿,不能叫,但是听得懂人话。能帮着收拾碗的。”
张贵听后一脸羡慕,委屈的问道:“这鸟也认人吗?”李翠花笑道:“认的,你对它好它就听你的。”张贵听后眼前一亮,笑道:“那以后我对它好,我天天带着它,让它听我的。”李翠花一听,佯怒,板起脸道:“你天天带它,怎么上学堂?”张贵听后,小脸就垮了下来。
滨滨给着张贵多变的脸,觉得有趣,看着直拍手笑。猴子看了也跟着拍手。
张贵回来,李翠花心里的一块石头回落,见着人都是一脸笑咪咪的。众叔嫂拿了各自的礼物后,又是一通道谢。
张贵经过上次二伯的事件后,知道书贵,便将家里属于他的书都带了回来,也不多,就五本,但这也成为他在众孩子们中炫耀的资本,让他好不得意一把。
当晚,为了庆祝张贵回来,李翠花做主,欲与李诸买一只鸡,杀了来贺一下。李诸哪会收李翠花的钱,笑了笑,就杀了一只鸡。李翠花忙向其道谢。李翠花看着忙活的弟弟,心里一阵感触。李诸她是帮着最少的,但这位弟弟是现在的自己最大的依仗,依仗的不只他个人,还有他的孩子们。以前弟弟被卖,她还小,也帮不上忙。后来弟弟回家了,又帮着自己干活。自己嫁好了,二弟李稻不时问自己要东西及借银子,身上的东西都紧着二弟李稻了,与三弟每次只匆匆的打个招呼。现在,向二弟借一次书,闹了个决裂。三弟一家对自己及张贵真是没得说,张贵特意为滨滨讨个簪子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滨滨将簪子递给邓氏,让娘帮自己收好。邓氏将张贵递过来的金簪子推出去道:“贵哥送滨滨的,滨滨已经收下,我帮着收好,等她大些才带上。我的就不需要了。大姑,这太贵重,你让贵哥收好了。”
李翠花听后笑道:“孩子给的,你就收好,不然他以后就不知孝顺的。”邓氏听后无奈,分别向李翠花及张贵道谢。
李诸拿着衣物,笑道:“这衣服不错,谢谢!我侄子给的,我就收下了。”李渔笑着道:“咱们先享上贵哥的福了。”
这时,齐康隆听到声音,从小房里出来。
现在齐康殷身体恢复得不错,齐康隆心里的大石落地,整个人看起来都开朗了起来,其长期上位冲杀沙场的威仪,走路又虎虎生风,自成一派贵气。
张贵看着一惊,不礼貌的脱口问道:“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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