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华,只是一个毫无生存技能,甚至不会打扫、不会洗衣做饭的家庭妇女,一向都是需要魏国柱这个经济支柱的支撑。失去了魏国柱这个经济来源,她就算饿毙街头都不足为奇;
魏自强,这个留洋海龟,究竟在国外学到了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新西兰野鸡大学的学位,甚至比中国的一个普通专科更加不如。更何况,魏自强在新西兰的时候,每天都是花天酒地的,哪有真正的学过哪怕一天?
如果没有了他老子的支撑,魏自强这个肩不能挑,背不能扛,胸中没有两滴墨水的纨侉大少,恐怕比他同样流落街头的妈妈,饿死的更早。
想到这里,母子相视,一片愁云惨淡!
第二天,当张劲将叶红送上前往吉市的飞机后,张劲在陶老头儿的御膳房与魏家三口见面了。
当看到鼻青脸肿的魏大少全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甚至眼神飘忽的都不敢与自己对视的时候,张劲也懒着理他了。
毕竟,自始至终,张劲都没有把这个小富之家的花花大少放在眼里。
甚至省府的那一帮老头的集体拍马屁行动,也是魏国柱电话约见自己后,自己才从老四卫风那里打听出来的。
酒桌上,只有张劲吃的从容,喝的潇洒。而魏家三口,简直就像是伺候皇上用餐的太监似的,斟茶、倒水、斟酒、布菜……
就算是魏国柱这个最场面、最圆滑的人,都噤若寒蝉的不敢多言,每一次斟酒都是小心翼翼的。直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场面才算稍好一点。
“陶老爷子的手艺确实不赖,这宫廷菜确实挺有吃头?”
张劲一边毫无形象的飞口大嚼,一边借着食物下咽的暗一点点时间夸口大赞。
见到张劲似乎吃的挺开心,魏国柱这才小心翼翼的顺着桌子向张劲推过去一张与当初赠予卢书记一样的金色卡片。
“这是一点小礼物,希望张少能够笑纳。也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放我魏家一齤码。
我魏国柱保证,必有厚报!”
张劲眼含笑意的扫了一眼自己见都未曾见过的卡片后,又看了看奴颜卑膝、满脸堆笑的魏国柱后,淡淡的说:
“省府的那帮老头子那里我可以帮你说说!但是,效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
听到张劲松口,魏国柱立刻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那是,那是。您张少地马,肯定没问题的。多谢张少高抬贵手,多谢!”
说到这里,魏国柱又连忙推了自己儿子一把,呵斥着说:
“还不快谢谢张少的宽宏大量?你这个……”
“诶!停!”
见到魏大少有起身道谢的意思,张劲连忙拦住。
看到魏氏父子愕然的望着自己的脸,张劲皮笑肉不笑的说:
“魏老板,你听清楚了。我说的是在省府的老头子面前说情,放你魏大老板一马,和你这儿子可没啥关系!”
说到后来,张劲的口气变得有些冷。
见到张劲突然变脸,魏国柱急了。
“张少,您这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