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终于醒了,就快些让人去救承儿啊。”
“照空司那哪是人呆的地方,承儿在那鬼地方已经呆了一天了,我快担心死了。”
昌王妃一想到昨天儿子被照空司的人凶神恶煞地带走,就忧心不已。
虽然知道照空司的人不敢对承儿做什么,但是想到承儿要在那地方待着,就甚是心疼。
昌王妃不提,昌王也要说起这事。
“咳咳,这……这个逆子!”
昌王一想到这个自小纨绔的儿子心中就感觉涌起一阵怒火。
没什么本事不说,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最主要的是什么不好惹,非要去惹皇太女暗中安排的人,这不是摆明了要去撞皇太女的枪口吗?
自己闯下的货,现在还要让他这做老子替他受罪。
昌王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是因为怀疑时姝月身份才受到的惩罚,嘴里痛骂着时承。
“该,若不是照空司将这逆子抓起来,老子也要打断他的腿。”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在昌王妃的哀求下,再加上时承是他最宠爱的小儿子,昌王最后还是派手下去照空司办事了。
时承“哎呦哎呦”地叫唤着,被人用担架抬到昌王府。
昌王妃听闻消息,心急如焚地去看了,昌王虽然嘴里喊着逆子,但心中还是宠爱时承的,害怕他受了重伤,也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
却发现时承身上只不过是挨了两板子的皮外伤。
“你这伤的真是严重啊,要是回来的再晚些,指不定伤口都愈合了。”
昌王看着这个不争气的逆子嘲讽道,恨恨地甩手就走。
让伺候的人退下,昌王一个人来到书房。
紧闭上书房的门,昌王眉头紧锁,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
时姝月虽然是皇太女,但是论辈分还是她的外甥女,居然敢在人前这样对他。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寂静无人的书房,昌王坐在椅子上眼神闪烁。
半晌,他似下定了决心般站了起来,走到了墙边,伸手挪动了墙上的一个装饰品。
一个暗格突然打开。
昌王伸手,从暗格里拿出一块令牌。
“列祖列宗在上,女帝无德,皇太女无才,熙国江山危在旦夕。”
“熙国虽然历来没有男子称帝的先例,但是这等时刻,本王只能冒着大不敬,匡扶朝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