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抿着唇,残忍的撕她身上的衬衫,像个疯狂的野兽一样。
力道大得有些骇人,仿佛在借此宣泄他心里涨满的愤怒。
佑夏被这样的他吓得颤抖,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示抗议,“付裔琛,你别碰我!我不准你碰我!”
“你有资格拒绝我吗?!”
不但没有住手,他似乎兴致更高了。
“不是一直觉得你先前那几年做我女朋友做得很完美吗?现在你也应该像当时那样敬业,好好的迎合我!”他的大掌,不由分说分开她双腿。
大掌径自探到裙底,撩开她的底裤。
带着细茧的指尖,一下子捏住了她,惊得她倒吸口冷气,细指紧紧曲了起来。
她觉得屈辱,呜呜哭起来,“不要拿你刚碰过其他女人的手来碰我……”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莫名的很介意、很介意。
一想到,刚刚他和谈谈兴许也在这沙发上有一场翻云覆雨,心里更加难受起来。
鼻尖儿酸酸的,堵得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丢开被他扯落的衬衫,和胸衣。
她还在挣扎。
他没了耐心,动手将她翻转过去。
高大的身子压下来,直接将她牢牢扼住。俯首,凉薄的唇罩着她白皙的后颈开始用力的吮吸。
她嘤嘤哭起来,抽噎着,嗓音凄凉,“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要这么折磨我……”
付裔琛一口狠狠咬在她肩胛骨上,丝毫不留情。
她痛得直掉眼泪。泪水打湿了沙发,听到他冰冷的声音,附在她耳边响起,一字一句:“从始至终,你都没有爱过我,是不是?!”
他的心,紧紧绷着。他知道,只要她回答,那根心弦就会断。
果不其然……
“是,我没有爱过你,从来就没有……”
她的话,带着抽噎。明明说得很无力,可却更像把坚韧的利器,直插他胸口,让他痛得眯起眼。突然,像发了狂的禽兽一般,一把扯下身下的浴巾。
也不脱掉她身上的裙子,只是将裙摆推高。
修长的手指扒开紧紧裹着底裤……
没有半点儿怜惜,没有半点温柔……
不顾她还没有准备好,从背后,他残忍、凶猛的……
“唔……”她痛得闷哼,紧致下意识紧紧夹住他。付裔琛难耐的紧缩深瞳,大掌一把牢牢扣住她的腰。他没有立刻动,只是趴在她纤柔的背上,专注的感受那股报复的快感。
近乎粗暴的掰过她的小脸,此刻,她痛得漂亮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他粗喘着气息,问她,“痛不痛?”
佑夏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吭声,不肯顺他的意。他便恶劣的抽动了下身子,看着她痛得冷抽口气。他冷笑,捏着她的下颔,有些发狠的问:“那些年,你想尽办法迎合我,讨好我,就是因为我能让你在颜家站住脚跟,是不是?”
佑夏将长长的睫毛垂下去,闷声不吭。
他似乎也并不急着想要她的答案,而是自顾自的继续:“所以,你一直都把我付裔琛当傻瓜一样在玩弄!”和他在一起,她从来不是真用心在恋爱,不过只是因为他有利用价值罢了!
付裔琛不傻。这些,他一直就是知道的!可是,偏偏想要自己骗自己。每一次她讨好虚伪的笑,他都努力逼着自己把它想象成真诚的笑。
如果,不是因为结婚前那一夜……
她抱着孟思远哭哑了嗓子,说不爱他时,他还会傻瓜一样沉浸在那个自己给自己编织的美梦里。
可惜……
梦,到底被击碎了!一贯心高气傲的他,连最后一个泡沫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戳破。他,连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做到了……
于是,便有了后来在婚礼上的那一幕。他只想把自己受过的伤,一点都不落下的报复回去!一声声的质问,佑夏都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