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才不认识什么狗屁弗兰克是谁,他只知道,如果这个人进来,自己和大哥还有小广都会深陷危险之中,特别要强调的是,在这个该死的屋子里,还有一个被自己五花大绑的女人。
敲门声渐弱,陈年正准备松口气,外边就传来了掏钥匙的声音。
他妈的,他有钥匙!
陈年不能再磨蹭了,他扛着马玉玲就上了二楼的楼梯,费劲的将她丢进了二楼阁楼里。
等陈年满头大汗的从二楼下来,那个叫弗兰克的已经开门进来了,看见陈年,他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喘着粗气问“马医生呢?”
陈年在心里泄了一口气“她不在,你找她什么事?”
“你是谁?”
陈年脑袋快速转了转,然后从嘴里蹦出一句“我是他的助手,你是谁?找她干什么?”
弗兰克的眼睛往上翻了翻“马医生答应今天要给我一笔钱,我是来管她要钱的,既然她不在,我就在这里等,她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早上吧。”
弗兰克看向沙发上昏睡的陈年和小广,笑着来了一句“这保镖素质够差的,进来人都不知道,有那么困吗?”
陈年冷笑一声说呵呵,要是让你喝了那药,说不定你比他们睡得还死。
走进屋子,弗兰克慢悠悠的坐在了卧室的床上,然后摸出手机在手里把玩起来。
陈年想了想,心说要不要给这个弗兰克下点麻药,把他麻翻了,好带着大哥和小广跑。
陈年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麻药的踪迹,弗兰克看向陈年,拍拍床说“你不用忙,坐下吧。”
从弗兰克的长相还有国语的流畅程度来判断,他一定是个华夏人,如果是华夏人,那他为什么要叫弗兰克这个洋名呢?
陈年很是不理解。
就这样,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到了第二天白天,陈米和小广开始有苏醒的迹象。
小广揉着自己的眼睛,嘟囔着说“我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还睡得这么死。”
陈年走过来指着屋里的人说“那位是弗兰克,马医生的朋友,就是因为马医生,你们两个才昏睡了这么久,能明白吗?”
陈米目光幽怨的看向弟弟,然后点点头,他的意思是我都明白,陈年对着大哥悄悄指了指二楼。
陈米再次点点头。
“哥们,这都已经中午了,我怎么还没看见马医生,她到底几点回来。”
陈年回头看向弗兰克,挠了挠头说“她可能遇到什么事了吧?要是着急你就先走,等她回来我会通知她的。”
“不,我一点也不着急,我再给她打个电话。”
随着弗兰克通话键的摁下,陈年清楚的听到二楼传来了悠扬的铃声,此时此刻这悠扬的铃声,却像一声炸雷响彻在了陈年耳边。
他对大哥使了个眼色,大哥顺着楼梯上了阁楼,一通翻找,在马玉玲身上摸到了正在响的手机。
等电话挂断,陈米立刻将手机关机,然后用锤子砸碎。
弗兰克咂咂嘴,嘟囔了一句“怎么没接呢?我再打她另外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