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里屋可是贵夫人?”
风承中:“正是。”
话落,一脸忧色紧上眉头,歉意的告罪,去了里屋,给夫人倒了一温水。
一杯温水喝下,风夫人才感缓解痒裂的灼感。
风夫人脸色惨白,虚弱无力,轻声跟相公说:
“相公,可是来了客人?你且前去招应,我不要紧。”
风承中回到外怀。
白芷还不等相互寒暄,率先主动出击:
“听你家夫人,咳中带痰,呼吸急促,音带滞感。这应该是百日咳,可得早些用着药,不然拖久,拖久了可难治,年年复发,百般折磨。”
如今,可不就是百般折磨,尤其到了换季之时,发作最为历害。
风承中眉头紧锁,愁绪不下:
“方夫人懂医?春锦堂的太夫也是如此说,是得早些用好药,早些医治,可蘘中羞涩。”
到是个实诚的。
白芷一双琉璃美目一转:
“我到有一妙方,可缓解痛疼,采上一框秋梨,去皮、去心,加入川贝、伏苓、百合、生姜、糖,熬成粘稠,这般制成的秋梨膏,每日一日三回,温养一个月可见奇效。”
方元璟发现娘子一个小细节,讲到赚钱、美食、酒、医术,那一双美目总能散发一股自信,如男儿般挥斥天地般豪情。
风承中眉头平缓,亮起一抹光:
“果真?从未听过此方子?不瞒方夫人,我家夫人这病已经有四五年之久,我寻药方也寻了四五年。”
白芷笑道:“我这可是一道密方,还望风公子不要随意外议。”
竟是如此不传之方,可见其珍贵。
风承中郑重其事,恭礼道:
“谢谢方公子,方夫人,救人于危难,君子也。风某不才,自认为君子,只是此时蘘中羞涩,待日后必有重报!”
不用,给我家当个十年二十年账房即可,白芷内心小人儿
待风承中写下方子,细心的收入里屋。
方元璟问道:
“风兄,方便问下,如今营生是?”
风承中:“原来是教书先生。”
方元璟单刀直入:
“我们现有两家铺子、一家酒坊,日后有继续扩生营生的规划,眼下想找个账房先生。”
风承中:“账房先生?”
这个活计,风承中从来没有想过,以前也有铺子东家慕名前来,可商人逐利,难免失了读书人的本性。
推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