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阳……没了
玉清安两只熊猫眼瞪大,呆愣的停下了嚼果子的动作,腮帮子微鼓,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元阳没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玉清安在他肩上看不清梵虚的表情,便从他肩上滑到他胸前,梵虚下意识接住她将她托住。
仰着脑袋看向梵虚,梵虚表情很淡然,面上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反驳,呃,也或许是他根本没把这和尚的话放在心上,毕竟他一个眼神都没给那个了无大师。
但是,梵虚真的……和别的女子欢好过
玉清安爪子扣住他的衣领微微收紧。
玉清安的视线过于灼热,梵虚低头瞥见玉清安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唇线下意识拉直,眸中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看向她,好似在指责她
玉清安:“”
不是,这老和尚揭你伤疤,你瞪我干什么!
姬红袖也是诧异,毕竟她从未在梵虚身旁见过别的女人。
“了无!”了心大师这向来好脾气的人也怒了,他们两人平日在寺里争执也就算了,这会还扯到梵虚身上,属实是过了!
了心大师沉着脸,身上的威压骤然朝了无压了过去。
了无大师面色一白,脸上原本的讥讽荡然无存,赶忙咬牙撑下了了心大师的威压,双腿发颤。
眼里带了几分寒意和不甘,他和了心在寺里本就不合,两人虽然都是主持的弟子,但佛陀寺下一任主持的位置却早早定下了了心,他不服,凭什么
了心看到了无眼底那抹寒意,心下更是失望。
身后那些佛陀寺的弟子也是讶然,了心大师往日对了无大师的冷嘲热讽都是一笑而过,今日怎么突然就发起火来了。
剑宗掌门被两位大师突然的“争吵”吓了一大跳,额头冒汗,赶忙上前调解:“两位大师都消消气,消消气。”
“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了。”
散了吧!散了吧!
剑宗掌门看着剑拔弩张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的两位大师,头疼中带着些许无语,现在大把的佛修娶妻生子,元阳没了有什么好争的
奈何他嘴笨,不知道怎么调解这事。
关键时刻,徐子唯还有无双派等其他门派带队的长老过来了,徐子唯和梵虚的目光对上,又若无其事的移开,看着两位大师开口道:“二位大师,还是先谈谈正事吧。”
说起正事,了心算是想了自己来这的任务,冷哼一声,收了威压。
剑宗掌门总算松了一口气,投以徐子唯一个感激的目光。
了无面上身上的威压消失的干净,腿却还在发颤,好似要站不住了,旁边的关门弟子见状赶忙过来搀住他,朝剑宗掌门行了个佛礼,歉意一笑:
“抱歉,小僧先带在下的师傅休息,稍后再过来。”
“哎,行”剑宗掌门点头,瞥见了无那忍不住要杀人的模样,赶忙让那弟子带着了无上了他们的飞舟休息。
再看那些围住看戏的人,里边还有剑宗的弟子,剑宗掌门板起一张脸:“各位好生休息,再过几日剑冢便要开放了。”
旁人看这闹剧也结束了,便打算回去休息,毕竟剑冢里边也不是没有危险的。
只是仍有几道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梵虚身上,毕竟那无心木果实真的很诱人!
梵虚对这些视线毫不在意,伸手接住玉清安吐出的果核,也准备回房间。
姬红袖看着梵虚准备离去的身影,脚刚挪出一小步,又收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梵虚离开。
姬墨幽在一旁看着都心酸。
玉清安和梵虚回到房间,玉清安便跳到了软榻上,她现在满肚子疑惑,不过她没敢去问梵虚元阳的事,只问了他先前说剑宗底下有煞气的事。
“大师,你说剑冢底下的煞气是什么啊”
玉清安爪子拽过平日躺着的软枕,往上边一倒,翘起二郎腿,拍着圆滚滚的肚皮,懒洋洋的眯起眼问梵虚。
梵虚端起偃偶泡好的茶,指腹搭在杯壁,温度适宜,递到唇边抿了一口,随后搁在一旁拿起放在软榻旁的佛经看了起来。
对于玉清安的问题,回答的要敷衍就有多敷衍:“煞气就是煞气,还能是什么”
玉清安一噎,果断换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