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他又要借司徒兰的力去做,借司徒兰的手去完成,甚至借司徒兰的嘴去表达他要表达的东西。生活大约就是如此地谬论和荒诞不经。
“你调查一下,是些什么人,马英杰关在哪里行吧?”罗天运想结束谈话,他的感觉很不好,而且他也不能离开会场太久。
“知道了。”司徒兰应了一句,罗天运便挂了电话。她就知道罗天运给她打电话准没好事,除了替罗天运扫清障碍外,她在罗天运的生活里似乎
不重要,她就没听过罗天运对她讲一句关于情感的话,她最想听罗天运说一句与感情有关的话,可是偏偏罗天运就是一句也不肯说,难道他的
爱真的全部给了那个什么都不是小丫头吗?难道她的天运哥哥真爱那个叫栾小雪的女孩?她不相信,或者是她根本就不肯去相信。对她而言则
是越得不到的东西,魅力越大,她的轮陷也就越深。她一次次问自己,为什么愿意去替罗天运做这做那呢?原因只有一个,她还在爱着他,而
他则装着那个什么也没有的栾小雪。每当想到这一点,司徒兰的不平就来了,司徒兰的火气与怨气也就来了。只是现在这件事关于那个傻小子
,那个傻小子毕竟救过她一命,那个傻小子也是她愿意去培养和帮助的年轻人,这件事她不能不管。
司徒兰在星云会所再也呆不下去,她对朋友打了一声招呼,就开着她的法拉利直奔家而去,她要飞江南省,除了探听马英杰的下落外,她还要
见朱天佑书记,战斗的号声已经吹响了,该打的时候,绝对不能退缩。
马英杰毕竟是秦县的副县长,马英杰毕竟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如果是孟成林扣下了马英杰,那么孟成林不仅把事弄大了,也弄复杂了。司徒
兰有些不明白,老狐狸一般精的孟成林,怎么就干出了这么不着道的一招呢?他是不是真的急糊涂了?在兵临城下之际,要的是诸葛亮的那种
空城计的唱法,可孟成林却偏偏要在城门口去放箭,这种箭的杀伤力微乎其微,难道孟成林不懂这一招吗?司徒兰都懂的道理,孟成林混战了
这么多年怎么如此失算呢?
司徒兰在飞往江南省的时候,孟成林却在办公室里生闷气,他满以为拿马英杰和罗天运交换,罗天运会满口答应,没想到,罗天运却把苏晓阳
的失踪推得一干二净,而他反而暴露了马英杰被他的人拿下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逼马英杰开口拿到罗天运的证据,他就不信在官场中的人,
会有干净的。
哪有不偷腥的猫呢?
孟成林拔了一个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老板,有什么指示?”男人问。
“你们到了哪里?”孟成林问。
“你要的人在我们手上,正往目的地赶。”男人说。
“办得好。一定要敲开他的嘴,探到一个叫罗天运的全部秘密,不过人要活着。”孟成林指示这个男人说。他还是担心搞出了人命案,既然暴露
了马英杰的行踪,他就不能灭掉马英杰,这样做太危险了。在官场斗争这么多年,他是不会让自己身上背命案的。
马英杰听到了电话,他猜打电话的人肯定是孟成林,而孟成林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马英杰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缘来。
目的地到了,是郊外的一间民房。不过,马英杰的眼睛一直被蒙住了,他猜估计是到了郊外,因为脚下的路是泥土路,这一点,马英杰能够感
觉出来。接地气的感觉和走在水泥路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对从小在泥土地长大的马英杰而言,每一次走在这样的路上,反而会涌起很多的
亲切感来。他不由问了一句:“你们把我带到了乡下来了吧。”
“你***,是不是找死?”一个男踢了马英杰一脚,马英杰差点被踢倒了,另一个男人却抓住了他,对身边的男人说:“不要节外生枝。”
进了房间后,一男人把马英杰按在一张铁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的屁股瞬间如无数银针扎进去一般,马英杰便知道这种椅子是他们特制的一种刑
具,虽然马英杰看不到,可他感觉得到。一个男人再把他往下按的时候,他努力地吸住气,尽量不让屁股再往那些银针一般的尖尖上扎。
可两个男人根本就不放过马英杰,一齐动手把马英杰往铁椅子上按,马英杰感觉屁股里全是银针扎了进去,痛得他不由得喊了起来,这时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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