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香楼则不一样,因为恶人岛中的人是固定的,没有太多人口,进青楼的姑娘肯定是比较少的,根本没有足够的市场和基数去定花魁。
如烟或许够不上花魁,但是,作为粉香楼的头牌是可以的,能够点上这样的一位头牌,同样是很有面子的一个事。
刘时想要在夏南面前表现的很有面子,表现出一种意思,瞧,爷们在这里很混得开,可以随意点粉香楼里的头牌,随叫随到,就是这么牛比。
想要有这样的一个表现,可惜,事先没有排练好,粉香楼里的公公根本没接受到讯号,于是,就搞差了。
在夏南炯炯目光的注视之下,刘时气的要死,觉得这回是什么脸面都没有了,看向公公的目光,那叫一个穷凶极恶。
被刘时这样瞪着,用最凶狠的目光,还有他的呵斥,公公吓得要死,他可是知道,这位爷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真要出乱子。
他是知道这位爷的,一向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敢干,即使闯祸了也没事,谁让人家有后台呢。
甚至,公公还听说过,这小子还整死过人,这话怎么说的,这不是穷凶极恶吗。
恶人岛从表面上看着还行,挺井然有序的,仿佛很有秩序,像朝廷下面的城池一样,其实,其中的凶恶和残酷,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在恶人岛中,杀人根本没什么事,没人会去管,没有去主持秩序的组织或者势力,甚至,就连一下地下势力都没有。
也不是说这里没有势力,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山头和势力,恶人岛自然不可能例外得了。
这样的一个恶人岛,可以说是十分凶险的,如果杀人,没有被人看见,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当然,就是被人看见了,如果那个人没有亲人朋友,没有人给他报仇,一样是屁事没有。
可一旦那个人有亲人或者朋友之类的,要为其报仇,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有一个字,杀啊。
恶人岛上,根本没有律法的约束,甚至,连道德的约束力都是微乎其微的,毕竟,在这里生存的都是恶人,谁还没干过一两件不靠谱的事啊。
这种情况之下,有实力的人,往往可以占据十分重要的地位,在这里作威作福,都没什么事,高高在上,都是等闲而已。
刘时是一个有靠山的人,这样的人,在恶人岛即使杀个把人,根本没事没事,再有他杀人的恶闻流传在外,粉香楼的公公哪里能不怕啊。
公公都快哭了,连忙求饶,连忙解释道:“刘大爷,您老误会了,误会了,不是小的我故意,实在是那位爷要点如烟姑娘,我们这人微言轻的,根本不能劝,也劝不了啊,实在是没办法啊。”
听了这话,刘时的脸色一沉,不过,还真不好对公公发火,终究,他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为了比较傲娇和攀比、好面子等等,但在本质上,并不算一个坏人。
刘时确实不是坏人,做不到一点不和自己的心意,当即甩脸子或者杀人,既然怒火不能发作到这名公公的头上,那就需要别人来承受了。
当时,刘时的眉头紧紧一皱,神色变得十分难看,沉声说道:“好了,说吧,现在里面如烟姑娘在接待谁呢。”
作为粉香楼的头牌,如烟姑娘一般是不接待普通人的,基本上也就那三五个人吧,作为头牌,肯定是有特殊待遇的。
在刘时的印象之中,他每一次来,都点的是如烟,每一次来点,从来没有错过的,没有点不上的,搞得他以为,如烟是自己的专属接待员,其实,他根本没有包下如烟。
以往,刘时一直以为,如烟是专门接待自己的,再不会接待别人了,可是有了这一波,让刘时一下醒悟了,以后一定得把如烟包下来。
尽管已经醒悟了过来,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该如何,刘时心中的不爽,如云如雾,滔滔不绝。
在刘时目光的逼视之下,公公不敢不说,只道:“是冯公子。”
“谁?冯公子?哪位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