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宁一早醒来,就收到了婢女递来的字条。
“这是?”徐宁宁从婢女手中接过字条,一边打开,见到上面没有落款,便问身边的婢女。
“回娘娘,是叶嬷嬷遣人送来的。”
徐宁宁又仔细地看字条,字条上写着:斗胆请娘娘到御花园的湖心亭一叙。
徐宁宁看过后,皱着眉头想,没有时间,没有落款,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约自己大白天的去御花园湖心亭说?毕竟自己与叶阑珊之间的事也不光彩,如今放到台面上来说,真真是令人慌张。
徐宁宁很快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撕碎手中的字条,将碎纸片递给身边的婢女,说:“待会儿拿去烧了,这字条是何时送来的?”
“奴婢遵命,回娘娘,就方才不久。”
想必叶阑珊已经去了御花园,叶阑珊如此着急,难不成是想到了对付南宫傲君的办法?徐宁宁心中如是想,然后吩咐婢女给自己梳妆打扮,“快些给本宫梳妆打扮。”
“奴婢遵命。”那婢女听了徐宁宁的吩咐,也听出她语气中催促的意味,于是提起了速度,给徐宁宁仔细地打扮了一番。
梳妆完毕,徐宁宁对着镜子照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
用过早膳,徐宁宁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去了御花园。
一走到御花园,扑面而来的花香让徐宁宁稍微放轻松了一些,远远看见湖心亭有个人影,应当是叶阑珊。
徐宁宁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一声,“去备船来,本宫要去湖心亭。”
听了徐宁宁的吩咐,大家伙都各司其职,第一时间给徐宁宁准备了船。
划船的奴才已经在船上等候差遣,徐宁宁便对其余的人说:“你们都在这边候着。”又转头对自己的贴身婢女说:“你随我一同去。”
徐宁宁在婢女的搀扶下上了船,坐在船上,不时会有一阵微风轻拂过徐宁宁的面庞,徐宁宁觉得惬意极了。
不多久,船便靠了岸,叶阑珊已经早早地候在船靠岸的地方,等到船停稳,再上前扶徐宁宁上岸。
“老奴见过贤妃娘娘。”直到徐宁宁坐定,叶阑珊才给徐宁宁行了礼。
叶阑珊一直保持着微笑,徐宁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叶阑珊以往也是微笑对人,但仔细看便可看出这一次的微笑与平素的不一样,以往叶阑珊的笑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如今这笑容确实胸有成竹,好似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般。
“叶嬷嬷这般高兴,所为何事?”徐宁宁也不想与叶阑珊绕弯子,直接问叶阑珊。
叶阑珊一边笑,一边回答徐宁宁说:“回娘娘,时机到了。”
一听到“时机到了”,徐宁宁心下便明白,一激动从凳子上坐了起来,着急地问:“此话怎讲?”
叶阑珊没回答徐宁宁,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布包,双手呈给徐宁宁,徐宁宁看着疑惑,但还是从叶阑珊手中接过,打开那布包,里头装的是茶,看上去并无异样。
叶阑珊看到徐宁宁皱着眉头,想必是没看出这茶的异样,便对徐宁宁说:“娘娘仔细瞧瞧这茶上的标志。”
徐宁宁原本打算放下布包的手又收了回来,拿起那茶仔细看了看,一下便看到了茶上面特有的皇家标志!
“这是…”徐宁宁将茶拿在手上,这标志自己决不会看错,这个不止是皇家标志,还是皇上特赐的标志,叶阑珊给自己是何意思?
叶阑珊看出了徐宁宁的疑惑,对徐宁宁说:“这是老奴手下的一个小宫女捡到的。”
“叶嬷嬷方才说的时机与这个有关?”徐宁宁将茶包好,把布包放回了桌子上。
叶阑珊上前去拿起那布包,对着徐宁宁灿烂一笑:“这是皇后娘娘扔掉的。”
徐宁宁听过后,一惊,南宫傲君一向谨慎,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扔掉皇上御赐的礼品,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藐视皇家权威,南宫傲君一向宝贵皇上御赐的物品,反而到了紧要关头竟如此不注意?
“叶嬷嬷是想?”徐宁宁知道叶阑珊心中已有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