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白天,又是在仓库里,胡玲六神无主,只是死死地拉着裤子不让解开。
文新根急了,说:“你咋这样不听话?你要让你做老师的丈夫知道你肚子的孩子不是他的吗?”
这句话杀伤力很大,胡玲一听,即刻送开拉紧裤子的手,哀求说:“叔叔,你放过我吧,我怕。”
“你怕,你怕什么,当时你偷谷子回家的时候也不怕,现在偷我就怕了?”
句句话都是直接刺痛胡玲的,胡玲除了伤心害怕以外,就没有办法了。想当初,自己晒谷场上,眼红交纳公粮的谷子,趁人不备的时候,趁挑箩回家的时候,偷了三十谷子回家,不料被文新根跟踪到家里。当时,文新根假装说来借凳子搁置晒谷子的蔑床,没有揭发。后来,文新根却找机会总是以此要挟把胡玲强奸了四次。现在文新根旧事重提,胡玲想起来有羞又怕。
这样一说,胡玲就没有退路了,只有任文新根摆布。
文新根脱了胡玲的裤子,同时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拥抱着胡玲,摸弄那神秘之处。
很快,里面就出大量的水来。
“我说了,带子的女人就是有味道,水这么多。”文新根说,“你男人是不是经常做你?”
胡玲不回答。
“你不说话?我问你呢!”文新根恶狠狠地问,同时在胡玲的神秘器官上的蒂部捏了一下。
“不要,新根叔叔。”胡玲扭动身子。
“你告诉我,你那做老师的男人是不是经常操你?”
“嗯……啊……”
“呵呵,你男人也是老牛了,听说都将近三十岁了,还不是与我差不多,我今年也只有三十六岁。”文新根嬉笑,“你注定都是被老牛吃的,老牛吃嫩草,好舒服的。是不是?”
“嗯……啊……”
调情至此,文新根那活儿已经涨硬了,掏了出来,说:“胡玲,你拿了我这个塞进你下面!”
“新根叔叔……很完了,要收工了……”胡玲不肯。
这句话提醒了文新根,再不要求胡玲捏自己的活儿,自己爬上胡玲的上面,扳开胡玲的大腿,对准那洞口挺了进去。
胡玲双手护卫在胸前,不让文新根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文新根也不压下去,双手支撑着,猛烈地运动。
胡玲竭力忍住快乐,不让自己发出愉快的呻吟。
不久,文新根喘息着耷拉下来。
两人迅速穿好裤子和鞋子,胡玲就要走。
“你等等……”文新根说,“等我开门看看,再叫你出去,被人看见了,你不怕?”
胡玲听了,乖乖地坐在床上不动。
再说胡天健从乡政府出来后,连忙回家。
来到家里,胡天健看见朱三兰在菜园里拔萝卜菜。
“奶奶——”胡天健叫。
朱三兰听见叫声,回头。
“奶奶——,你一个在家?”
“健儿,你回了?”朱三兰回应,站起来。
“嗯,我回来带黑狗的。”
“带黑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