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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一脚提到了铁板上。
“那行,钱付过了。那说说另一件事,我兄弟用来抵账的仙丹呢?”陈洛依旧平静地说道。
那水妖一愣,看了看金瓜瓜,金瓜瓜头一歪:呱!(哼!)
水妖看着陈洛,又望了望恭敬站在陈洛身后的獒灵灵,猛然又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陈洛似笑非笑道:“不至于,仙丹还给我们,这件事就算解决了大半了。”
那水妖面色犹豫,獒灵灵见状,又释放出了一丝大圣威压,水妖心中一沉,连忙说道:“我说,我说,是我们掌柜的瞎了眼,栽赃诬陷蛙爷,其实他是见蛙爷出手不凡,年纪不大,又是独行,想赚笔黑钱!”
陈洛这才点点头:“我就说嘛!我家兄弟的仙丹乃是上品,但凡修行都能看出端倪。你们既然已经可以登岸化形,岂会不认识宝贝?”
“走吧,去见见你家掌柜的。”陈洛正说着话,突然那水妖后面妖风四起,只见一众水妖匆匆赶来,獒灵灵眉头一皱,传音道:“侯爷小心,有大圣水妖。”
话音刚落,只见那滚滚妖云之中传来一声长笑,跟着妖云散去,只见一只皮皮虾从妖云中走出,化作了一个人脸虾身的怪人来,开口就是一句儒门经典:“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说完之后,又跟着说道:“贵客勿要震怒,今日之事者,误会也!吾已查明真相以确保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也,特来负荆请罪。”
话音落下,那皮皮虾人身上竟然多出了一件儒士文袍,头顶带着一顶儒冠,朝着陈洛施礼。
陈洛眉头挑了挑,这不通不顺且文绉绉的话语听起来实在别扭,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连忙拱了拱手:“阁下是?”
“在下不才虾彻淡,乃是前方虾麦寨的债主!”那皮皮虾人倒是很有礼貌,又是一躬,说道,“贪心者,刀也;妄念者,砧板也;如今有人以贪心为刀,妄念做砧板,自己却当做了鱼肉。”
说着,皮皮虾人认出了一条手臂,那手臂在地上噗通一声,变成了一片鱼鳍,说道:“有道是达则大义灭亲,穷则清理门户,在下小试牛刀,给了他一个教训,还请阁下宽恕则个!”
说着,皮皮虾人又是一礼,于此同时,身后立刻有小妖上前,打开一方精美的匣子,里面正拜访着几颗丹药。
“呱!(本大爷的丹药!)”金瓜瓜说了一声。
陈洛收回木匣,虽然这皮皮虾人的话颠三倒四,但是他也听明白了意思。说的是这虾彻淡得知那掌柜的欺负金瓜瓜,断了那掌柜的一片鱼鳍,跑来还礼赔罪了。
陈洛点点头:“敢问阁下,那掌柜的事就这一刀解决了吗?”
虾彻淡微微摇头:“非也非也,尚有十年水牢等着他。”说着,虾彻淡长长叹出一口气,“君子立世,要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有道是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恶小……恶小……”
虾彻淡有意炫耀一下他不久前听到的一篇奇文,但是实在是记不住,一时间卡住了壳,此时他身后的一群小水妖正用崇拜的眼神望着自己,这句话怎么样也要想起来才是。
听着虾彻淡一双眼睛上下打转,恶小都快说了十几遍,陈洛忍不住说道:“勿以恶小而一犯再犯!否则终成大恶!”
“正是正是!”虾彻淡心头一喜,连忙顺过了话茬,又看向陈洛:“原来是儒门的学兄!”
陈洛笑着摇头:“我可不是儒生,只是这句话是风华绝代才学盖世的人族俊才,风流儒雅的梧侯写在《三国》中的名句,早已名扬天下。”
说完,陈洛又是好奇道:“先生是修儒吗?”
虾彻淡点了点头:“不瞒阁下,这方圆八百里水域的水族,要么修儒,要么修道!”
陈洛不解,这修儒修道可都要通读天赋,难道这里的水妖天赋都这么高吗,于是再问道:“都有通读天赋?”
虾彻淡摇了摇头:“哪有什么通读天赋!”
“那怎么读儒、道之经典?”陈洛又问道。
“阁下第一次来我们这‘之乎者也道可道连环寨’吧?”虾彻淡淡淡一笑,“我们这一片水域的生灵,生来有一种怪疾,就是脑中总有异响,仿佛千百人对着你喋喋不休。”
“后来有人发现,听人念儒门或者道门的经典,这响声就会微弱下来。”
“久而久之,我等虽然是水妖,却也修儒修道!”
“从我祖、我爷、我爹开始,代代都是这样的。我虾家,也算是这一片‘会当凌绝顶’的儒门大妖了!”
陈洛拍了拍额头:就这词不达意牛头不对马嘴的瞎用诗句,儒门夫子估计要气死!,!
怕是一脚提到了铁板上。
“那行,钱付过了。那说说另一件事,我兄弟用来抵账的仙丹呢?”陈洛依旧平静地说道。
那水妖一愣,看了看金瓜瓜,金瓜瓜头一歪:呱!(哼!)
水妖看着陈洛,又望了望恭敬站在陈洛身后的獒灵灵,猛然又跪了下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