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馥盯着那个蛇蝎美人,有机会再和你也算算账!
天酬也回过神来,跑过去扶起皇甫宁:“王爷你没事吧?”
皇甫宁哪能起身,一用劲胸口又一阵剧痛袭来:“噗”鲜血直喷。
“王爷!”天酬赶紧朝皇甫宁的胸口点了几下,护住他的心脉。
皇甫宁痛得差点背过气去,皇甫翊好狠,这三掌已将他心脉震伤,怕是近日都无法动用内力,连床都不下了,他死死盯着皇甫翊,似要将眼珠子瞪出来。
皇甫翊俊脸一片平静,满身萦绕着温玉贵气,身影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皇甫宁。
这三掌是还给你的,六年前的刺杀,烟云关的暗算和你抢我儿子的三次,如若再敢心怀不轨,下一次就要你的命!
太后猛地回过神来,看向皇甫翊厉声道:“翊亲王是想再次违抗懿旨吗?”
“太后在金殿之上杀一个弱不禁风的百姓,您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皇甫翊看向太后重重地问。
太后咬牙怒道:“你口中弱不禁风的百姓狂得上了天,你问问她眼中可还有皇家?”
苏馥向前怒道:“皇家不仁,就不值得百姓尊重?你身为太后,派人强抢我儿子,你这叫母仪天下吗?你也是母亲,你该明白孩子对母亲的重要?
你可想过,我儿子离开我会有多害怕,多伤心?你可知道,我离了我儿子会有多痛苦,多无助?如此行径还想让人尊敬你,你配吗?”
太后目瞪口呆,竟被苏馥骂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怒得全身不停地发抖!
“还有你!”苏馥再看向皇甫赢道:“那日在苦心村不请自去,执意要与我拼酒,愿赌服输答应我三件事,玉佩是你亲手所赐,要求是你亲口所提,如今你一句无法满足不止,还要杀我灭口,这就是一国之君的金口玉言?”
皇甫赢哑口无言,这次确是他失信于人,但苏馥的条件他确实无法满足。
一个是亲生母亲,先皇亲封的皇后,一个是手足,他要留着压制某些势力,这两个人都不能动!
苏馥是前所未见的种粮高手,他也要留着,但现在如何才能消了她的怒火呢?
太后喝道:“那是翊亲王和翊王妃的儿子,不是你苏馥的儿子,他是皇室血脉,历代祖宗家法,皇室血脉不能遗留在外,哀家何错之有?”
“皇室血脉?”苏馥冷冷笑道:“小豆芽被翊王府的人折磨时,谁有当他是皇室血脉?被人污蔑是野种时,你们可为他说过半句话?他在破茅屋里奄奄一息,是我把他救了,如今说他是皇室血脉了,说抢走就抢走,你们可有问过我半个字意见?”
顿了顿,她看了皇甫翊一眼再道:“而且皇甫翊早就答应过我,不再带走小豆芽,人家爹都答应了,你管的是哪门子的闲事?”
太后喝道:“信口胡说!翊亲王自己的孩子怎么会给你?”
皇甫翊答道:“儿臣是答应了苏姑娘,将小豆芽给她抚养,而且皇上也已经同意了!”
太后脸色一沉,紧紧咬牙,皇甫翊,若非念在你战功显赫,深得民心,哀家岂会留你?
皇甫赢叹了口气,缓和了脸色道:“这件事情确实是太后有欠周到,今日是太后的诞辰,她不过想见见孙儿,见过之后便会还给你,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没有和你商量!”
苏馥冷笑,狗皇帝也不是好东西!
“哈哈哈!”一直坐着看好戏的轩辕谨突然大笑起来,站起身走到殿中嘲笑道:“皓月国皇室真令本皇子大开了眼界!”
众人皆看向轩辕谨。
轩辕谨走到苏馥面前,对她赞赏地笑了笑,然后道:“果真是只知欺凌功臣弱女无辜孩子。”
“轩辕三皇子何出此言?”太后沉声问道。
轩辕谨反问:“不是吗?翊亲王为皓月国守了四年边境,回来妻儿皆不见了,你们只给了他一个破亲王的封号,就把他打发了。
为你们种粮食,供应战事,一点赏赐都没有,你们还把人家儿子抢了。
小豆芽从小受尽折磨,现在还要承受与娘亲分别之苦,你觉得你们不是欺凌功臣弱女无辜孩子吗?”
太后气得说不出话来,怒视苏馥,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本事还不少,先是贺章,再是皇甫翊,现在又是轩辕谨,个个都是人物,却帮她这种卑贱的人,她倒小瞧了这个女人!
见太后无话可说,轩辕谨对苏馥道:“这种冷血的地方,不待也罢,跟本皇子回轩辕国,本皇子一定给你们母子想要的生活!”
闻听轩辕谨之言,夏候靖也道:“本太子赞同三皇子的话,苏姑娘为皓月国立下大功劳,理当封赏,哪有未得半丝封赏还抢她儿子的?如果苏姑娘不愿待在皓月国,我夏昌国也为你敞开大门。”
皇甫赢眸子深隧道:“夏候太子和轩辕三皇子言重了,朕赐苏姑娘玉,许诺她三个条件,便是对她种粮的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