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很危险。
“临到头提前一些就逃,这是最好的机会。”
顾清舒出声。
兰心望着主子。
“兰心,不管怎么做对于我们来说都会有危险,这只是我的想法,路上还要看。”顾清舒摸了一下她的头,没有不冒险的。
兰心——主子。
顾清舒收回手,看了看她,她们自己逃更危险。
外面可不是现代。
“我想休息一下。”
“主子,药。”兰心想到药。
那个大夫开的药,是开了几天的,因为知道要离开,主子提要不弄成药丸,那三个男人为了方便,都让人熬好弄成了药丸带上。
她都带着。
“扔了或者。”顾清舒说。
“要是那三个男人看见。”
“不要让人看见,我让弄成药丸就是为了这。”
顾清舒语毕。
“主子,那个大夫。”兰心又想到那个大夫,顾清舒也想到,对方给也把过脉,走时也不知道如何了。
昨日开了药就不见了。
没有再见到人。
希望不要有事,她想过让大夫帮她。
“有机会我们谢谢那个大夫。“
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兰心同样想到,她问主子要不要靠着她。
“靠你做什么,这小子。”顾清舒觉得躺在床榻上休息了一晚,肚子里的小家伙没有动得那样频繁了。
像是得了安抚。
“该让大夫单独开点保胎的药。”兰心忽然。
顾清舒挑唇。
就这样这一天也过去了。
*
京城,园子。
李嬷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又过了两天一夜,她仍还是没有换身上衣裳,外衣皱了,前一天就皱了,她不在意,不在乎,谁说也没用。
有些味道了,她也没有感觉,头发也散乱的随意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