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沈墨是上古英雄凯皇、李太白的双传承者,实力隐隐在王者之上:沈墨喜欢席桓并且要娶席桓过门。
再多的便没了。
反倒是,他对席桓的了解更深一些。
他之所以会突然登门造访,便是为了“解药”的事情,他已经打定主意亲自送上解药,并且将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因此晨间会议结束后,他便匆匆从邵家赶来。
“不知邵少主此为何来?”
沈墨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番,淡淡问。
他也很好奇,邵天骄口中的“负荆请罪”是何意,他可不记得自己和邵天骄有什么交集。
邵天骄并没有立刻说出来意,而是有些犹豫地看了看伺候在一旁的佣人。
沈墨明白他的意思,伸手轻轻一动,佣人便纷纷离开客厅。
宽敞的客厅只剩下沈墨、席桓、邵天骄三人。
“你有事快说吧,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席桓可不比沈墨淡定,忙不迭问出口。
一来是也因为好奇,二来是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心绪突然变得有些激动。
仿佛冥冥之中在告诉他,此事与他有关系似的。
邵天骄也不浪费时间,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看了看沈墨,又看了看席桓,道:“这个是有助于暗魂修复的药,每日三餐后服用一颗,只需一周,破碎的暗魂就会慢慢修复。”
此言一出,沈墨和席桓的身上都不禁变了又变。
他们一是欣喜这种药似乎对席桓此前莫名其妙的伤有帮助,可是欣喜过后就是深思。
就连扁鹊和蔡文姬传人的孤月和古灵老师都看不出个所以然的病,邵天骄怎么知道?而且还拿得出药?
除非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邵天骄。
意识到这点的沈墨眼神倏然变得凌厉,如同出鞘的刀一般透着泠泠的冷光射向还在不慌不忙饮参茶的邵天骄。
邵天骄自然察觉到了沈墨对自己不加掩饰的杀意,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
他将茶杯放在玻璃玻璃茶几上,随后抬眸望向沈墨,直视他的目光道:“不过,之前席桓之所以会受伤的确与我有关,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不会有所隐瞒,哪怕你们要杀要剐,都好。
不过,我是真心来道歉的,这是“裂魂”的解药,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不求你们的原谅,我只求一个心安。”
席桓看沈墨差点就要出手了,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袖口,先一步问:“我好像和你没有什么过节,你为什么要害我?”
说不气愤是不可能的,但是席桓心中还有疑虑。
他和邵天骄无冤无仇,邵天骄何至于对他下这种毒手,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是怎么做到给他下毒的而让他丝毫没有察觉到?
“没有为什么,大概是那时候的你太嚣张了,我有点看你不爽啊,刚好又研制出了这种毒药,就信手试了试药,仅此而已。”
邵天骄将所有的一切都揽在自己的身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过席桑的名字。
“但是做了坏事也不可能问心无愧,所以我今日过来便是弥补我当初犯下的错,我。。。。。。”
“解药留下,邵少主先离开吧,我和沈墨有一些私事要说。”
席桓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阻止不了沈墨,连忙下逐客令。
邵天骄看了一眼席桓,神色莫名,没有多留,在席桓的注视下离开了沈家。
邵天骄走后,席桓才放开沈墨。
“宝贝,伤害你的人,死有余辜。”
沈墨幽幽道,口吻中充满了腾腾杀气。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不是没事了吗。再说,我觉得可能害我的人不是他。”席桓抓着沈墨的手,用舌尖在他的手掌心处轻轻舔了两下,脸上带着讨好安抚之意。
“噢,怎么说。”
“邵天骄与我大哥的关系很好,而我和我大哥之前的关系并不好,我猜测有可能下手的人是席桑,邵天骄最多就是个提供毒药的人。”
席桓皱了皱眉,一一分析。
“也不是没有可能。若是害你的人真的是席桑,你想怎么做。只要是你的意思,区区一个席桑,老公并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