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每隔一刻钟要巡逻一次的区域,却在一个时辰中没有任何官差来执行任务,滕夫人的夫家赖家下人和魏王府的下人想报官求救,满大街的却找不到一个可助的城卫军或衙役,此事令人匪夷所思。
要不是另一个城区的捕快发现马车上露出来的手腕和衣角,上前将贼人拦下来,后果还不知道会如何。
事关重大,两个贼人立即被送往大理寺去审。
白姨娘被人救醒之后,得知差点被卖,立即跑到魏王面前哭得寻死觅活的。
“王爷,妾不活了,不想活了!好好地去吃一顿饭竟被那贼人迷倒,还要把妾卖到最下贱的妓寮去,妾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哪!王爷,不如让妾死了吧——”
魏王一大把年纪了,被白姨娘这一哭二闹三上吊闹折腾得骨头都要受不住了。他从下属处得知天京府的官差在那一段时间内都被人调走了,便把怒气全撒在天京府之上。
“天京府尹是吃屎的吗,这么大的纰漏都能出现?这会儿是绑了女眷没人知道,下次是不是把本王绑了都没人知道?”
魏王怒不可遏换上朝服进宫去跟皇帝告状。
魏王是当今皇帝的皇叔,这一状告下来,把皇帝也震惊住了。
那厢,滕夫人醒来后,得知前因后果,心头一委屈,也换上朝服进宫找滕贵妃哭诉去了。
“娘娘哪!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差点被人卖到妓竂里去,您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哪!就是娘娘您的脸面也荡然无存!”
滕贵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一回事?”
滕夫人一边哭,一边说道:“那天京府的人玩忽职守,我在东城那边的万香楼吃饭,谁知道才吃到一半就被人给迷晕了。再醒来,就在大理寺里。那捕快说,要不是他们发现不对劲拦下马车,那些贼人就要把我卖到寮子里去。”
“岂有此理!”滕贵妃听后勃然大怒,“东城那边是达官贵人居住所在,怎么能让这等恶徒闯了进去?天京府衙门都是干什么吃的?”
“别提他们了,我身边的丫鬟去求救,但那片地方半天都找不到一个官差,也不知道天京府衙门的人那段时间被调到哪里去了!”
滕贵妃正要让人传明王进宫来问,那边明王早早得知此事,迅速派人查了一番后,听闻姨母滕夫人进了宫,也匆匆地随后就进了宫。
明王将查到的事情与滕贵妃禀报了起来,说:“大理寺的人来说,那两个贼人已经招供了,是天京府府尹的千金汪蕾指使他们去绑那夏家小姐的,原本该去巡逻的官差衙役,也被汪蕾偷了她父亲的印章给调到别处去了。”
滕贵妃一惊:“夏家小姐?是最近风头很盛的清羽的徒弟吗?这官家小姐之间有什么大仇,要把好好的一个姑娘绑去卖了?还卖到那肮脏之地?”
“具体的还不知道,大理寺已派人去捉拿汪蕾了。”明王回道。
滕贵妃又问道:“他们要的是绑夏家的小姐,怎么把你姨母也给绑了?”
明王哭笑不得道:“不止呢,他们还绑了魏王最宠爱的一名小妾。据大理寺的人查来的消息,这一帮匪人都是无恶不作之徒,做过山贼,拐卖过妇人小孩,还干过绑架、杀人放火的事。据大理寺的人推测,他们在绑架夏家小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魏王府的小妾美貌动人,动了色心,一并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