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查理么?”她轻声问道,仍然朝周围的树林张望。
她看到了他的车子,迅速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最后望了一眼周围的树林,然后朝屋里走去。
我跳到一棵离厨房窗户比较近的树上,听他们的交谈。对比查理的话和他的想法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他是如此宠爱他唯一的独生女,但是他从不会在嘴上表达。很多时候,他们父女俩都几乎是坐在沉默中。我听到她在和查理讨论去天使港的计划,我也调整好我的计划。贾斯帕并没有警告彼得和夏洛特远离天使港,所以我想他们有可能在远离我家的任何地方狩猎。我必须保护她,这只是其中之一,毕竟也许还会有许多人类会碰到的麻烦在等着她。我必须为她扫除所有的危险。
我听见她担心自己不在的时候查理该怎么一个人准备晚饭。我笑了——是的,这证明了我的观点:贝拉是个懂得关心照顾别人的女孩。
现在我可以离开了,但是我知道,等她睡着了,我还会回来。
我留在这里不是为了偷窥她的隐私,而是为了保护她。我不是麦克?牛顿那样的好色之徒,我可以敏捷地在树梢上窜行,不会再做打扰她的傻事。
当我回到家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这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我不用再去理会其他人的猜忌、比较、疑惑等等想法,艾美特在我房间的门柱上给我留了个条。
“在老地方打棒球——一定要来噢!”
我找了支笔,在他的字条上写下“抱歉”,不得已,我又要缺席棒球赛了。
我必须利用这短暂的时间赶快去捕猎,强迫我自己捕食一些小动物,尽管它们的味道不怎么样。然后我要换一身干净衣服,在我回到福克斯之前。
贝拉今晚睡得不好,她踢掉了她的被子,她的脸看上去很焦虑,有时还很悲伤。我不知道她梦到了什么让她如此痛苦,忽然我又意识到,或许我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她今天的梦话都很焦虑、让人听不清她在呢喃什么,只有一次,她叹了口气说“回来!”她张开手臂,感觉是那么无助,我忍不住幻想——她还会梦到我么?
星期二,这也将是阴雨天之前的最后一个晴天。我和头一天一样,像幽灵般隐藏在阴暗的角落中跟随着贝拉。贝拉看起来比头一天更憔悴了,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取消她的计划——但贝拉不会那么做。因为她不会让自己的烦恼影响朋友的心情。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衬衫,那颜色使得她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白皙剔透,就好像新鲜的奶油一样。
放学后,杰西卡同意开她的车去,安吉拉也一起去,这让我多少有些放心。我跑回家去开我的车,正好遇到彼得和夏洛特在我家,我决定多给姑娘们一个小时,相信我能赶上她们。如果彼得他俩在我家,至少我不用太担心,我会赶去的,开足马力、用最快的速度一定能赶上她们,一定能找到她,继续守护她。
我走到厨房和艾米特、埃斯梅打了个招呼,没有理会其他的人径直向我的钢琴走去。
他终于回来了,罗莎莉心想。
“哦,爱德华,我不想再看到你那么痛苦”埃斯梅的喜悦从角落传来,她幻想着我所经历的这段爱情能引领我体会每一个完美的时刻。
“天使港有什么好玩的?”爱丽丝的思想快乐地转着,“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和贝拉说话?”
“你真太让人失望了,你居然会错过昨晚那场棒球比赛”艾美特在心里嘀咕着。
贾斯帕没有什么讯息传达给我,我开始弹奏一首关于家庭主题的乐章。贾斯帕在和他的朋友说再见,这让我紧张起来。
“他怎么那么古怪呢?”夏洛特对爱丽丝低语道,“记得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很正常、很开心的呀”夏洛特注视了我一阵。
彼得和夏洛特的脑海中浮现出动物,人类的shi体、血液和他们的疯狂猎捕。他俩的头发颜色一样、长度也差不多。他俩看起来非常相像,除了身高(彼得和贾斯帕差不多高)。他俩不光是长相,连思想都十分相似——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轻轻地叹息。
过了一会儿,除了埃斯梅之外,没有人再想到我,我更加投入地演奏,不想被人打扰。我有一阵几乎彻底忘记了他们,只是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我的演奏。但是,即便是这样,也很难把那个女孩从我脑海中抹去。当他们正式告别时,我的思绪立刻回来了。
“如果你有机会见到玛丽亚,告诉她”贾斯帕有点哽咽“我希望她好!”
玛丽亚是创造贾斯帕和彼得的吸血鬼,她在19世纪遇到了贾斯帕、改变了他。彼得晚一些,大概是在1940年左右吧。她在Calgary(加拿大内陆城市)遇到的贾斯帕。后来他们已经不怎么来往了,贾斯帕希望能够与她保持距离。
“我想我恐怕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她”彼得笑着说。玛丽亚是一只非常危险的吸血鬼。她和彼得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彼得改变了贾斯帕的方向,贾斯帕曾经是玛丽亚的最爱,他的离开让她想要杀了他“如果真那样,我也没有怨言”(贾斯帕心里想)。
他们已经在握手道别了,我不得不草草结束我的演奏,我加快脚步赶上去。
“夏洛特、彼得”我冲他们点了点头。
“爱德华,很高兴再见到你”夏洛特有些不知所措,彼得冲我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