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启更是生气,回家除了骂丫头就是暗讥二夫人。二夫人心里生气也不敢在此时顶撞叶世启,她第一次躲在房里暗自垂泪。
二夫人就是想不明白,二老爷的帐本自然放得机密,怎么就被换成了荷包里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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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五小姐都没有来兰园找雪兰。
刘嬷嬷就和雪兰说,“许是这五小姐接近您,就是为了学了五色彩线针法陷害您呢。”
雪兰摇摇头,“嬷嬷,若是五妹妹真是如此,大可不必费这些周折。”
“可是您瞧,”刘嬷嬷忍不住又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五小姐也该知晓了,她没做为什么不来解释一二?”
雪兰把笔放了下来,活动下手腕,“我猜想五妹妹也许一道被二夫人算计了。”
刘嬷嬷怔了怔,就想明白过来。她听自家小姐说过,五小姐来暗示她二夫人要用扇子陷害自家小姐。可是最后却成了帕子,可见五小姐是被二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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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下来,二夫人就瘦了许多,茶饭懒得再进。
丫头冰翠把二夫人病了的事告诉给二老爷,谁知道二老爷只冷哼一声就打发走了冰翠。
二夫人见冰翠悻悻而归,想到了要雪兰丢丑不成,自己倒惹了一身的不是,她拿起茶来猛灌上一口。却不想呛了茶水,二夫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旁的冰翠急忙上前来轻拍着二夫人的后背,低声劝着,“您瞧您别恼着,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二夫人却咳得愈加厉害,只涨得她满面通红。随着二夫人一阵剧烈的咳嗽,二夫人竟然把早上刚用过的饭全吐了出来。
冰翠吓坏了,一面帮着二夫人拭着嘴,一面急急的吩咐人去请大夫。
荣园的正房里乱将起来了。
二夫人吐过精神头好了许多,脸上窒出的红潮也退了下去。冰翠扶着二夫人的手,让她半卧在榻子上,二夫人长长的出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恨声道,“真是要气死我了……”
冰翠摆手遣出房里围着的丫头,才缓声道,“您也消消气,要治一个人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
二夫人似累极了,靠在引枕上合着眼,“你也清楚,就差那么一点点啊,叶雪兰那个小蹄子就要被老太太治了罪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啊……”话中不知道含了多少意犹未尽的恨意。
冰翠轻轻抚着二夫人的胸口,“您也别急,过段时间的,难道她还能逃出这个府么?”
二夫人这才睁开眼睛,“五丫头呢?我这里都闹成这样,怎么不见她在床前尽孝?”
冰翠一听就知道二夫人要迁怒于五小姐,她帮着二夫人盖好了毯子,才说,“五小姐在后小院和王姨娘帮着四小姐做衣裳呢。您让五小姐在面前做什么呢,看着她倒是添堵,倒不如让她帮着四小姐做些衣裳。”
“哼,”二夫人冷冷哼了一声,“若不是因为英姐儿,我岂会饶了她!”
冰翠想要劝,小丫头进了来,“夫人,二爷带着郎中来了。”
冰翠急忙起身帮二夫人放下了床帐,叫小丫头请郎中进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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