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犹豫,可就被别人给抢走了。”
时婳的脸上臊的慌,她的邻居都是老教授,这会儿人家开门来劝他们,肯定是被吵醒的。
她赶紧将霍权辞往家里拉,跟人家道歉后,关上了门。
她气得头皮发麻,刚想谴责这个男人两句,嘴唇就被人堵住了。
“霍权辞,你唔唔唔。。。。。。”
时婳脸红的不行,撇过头,软的瘫进了他的怀里。
他一直都是这招,先吻的她喘不过气,站不住脚。
“老婆,去你的房间。”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时婳悔不当初。
就这样,在他努力了三个月之后,医生终于宣布了喜讯,时婳怀孕了。
但是由于之前掉过一个孩子,所以养胎成了重中之重。
在霍权辞的眼里,时婳变成了娇弱的鲜花,时刻都捧在手心,就连时婳要出门和朋友吃饭,他都会陪着。
“老婆,这个不能吃,对孩子不好。”
“这个可以多吃。”
“不能喝酒,一丁点儿都不行,你撒娇也没用。”
每一天,时婳的耳朵里都会传来相同的话。
养胎到第五个月的时候,她摔了一跤,吓得霍权辞连夜从国外跑了回来,把浅水湾的佣人全部吼了个遍。
时婳躺在医院,看到他急得说话都不利索,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我没事,孩子也没事。”
霍权辞松了口气,缓缓将她抱住,“吓死我了。。。。。。”
除此之外,再多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整个心都被吓得发麻。
时婳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叹了口气,“放心吧,没事的。”
又过了几个月,时婳到了临产期。
霍权辞推掉了一切工作,安心在医院陪着待产。
时婳记不起自己第一次生孩子的场景,所以十分紧张,每当肚子里有点儿动静,就赶紧叫医生。
如此吓了两三次后,她倒是平复下来了,反而是霍权辞变得草木皆兵。
时婳有些害怕生孩子,大概是那张手术台给她留下了阴影,所以能往后拖,就坚决往后拖。
这一天,霍权辞摸了摸她的肚子,“老婆,是不是要生了,我叫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