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基本搬迁迫在眉睫,景南希和傅新宇第二天就去了泰国安排一些事,骆知墨跟他们在机场道别,说有洗白暗之泽的想法,问他们俩怎么看。
景南希和傅新宇互相对视一笑,傅新宇开口道,“看来二哥猜得没错,大哥果然有此打算。”
骆知墨点头,让他们旁敲则击问下老四的意见,毕竟军火这块一直由老四负责,如果到时时候不走这条道了,那他得另寻出路,再者有些生意不是你说做就做,不想做了就能抽身的,就像军火。
本着大家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蚂的想法,谁要突然抽身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这一切都得看老四的意思。
骆知墨是晚上九点的航班,中途转了次机,由于飞机误点,所以当他赶到宁城的时候已经是宁城的上午十一点。
许东程早早的就去接帝豪接顾晓晨,因为他答应过她,让她去接机的。骆知墨不在的这几天她都没怎么睡好,许东去城去帝豪的时候她正绻在沙发里睡觉,听见骆知墨要回来,她像根弹簧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冲上楼去梳洗。
“许助理,他什么时候到呀?”顾晓晨一边翻着自己的衣领一边对着客厅里的古董花瓶照了照,刚刚下来得太急,也没顾得及在镜子前好好端详下自己。
许东城抬腕看了看表,淡笑道,“大约还有半个小时,夫人不用着急。”
“只有半个小时了吗?”顾晓晨拿出鞋子就往脚上套,边套边伸手去拿桌上的包,“许助理,快点快点,快要来不急了。”
许东城看着眼前一袭白裙的顾晓晨立刻联想到白嫩嫩的小天使,只是现在这只急得直跳脚的小天使看起来多了几份俏皮。
从帝豪到机场,半个小时刚刚好,骆总下机到机场大厅至少得五分钟左右的样子,所以他并不用着急。
他将顾晓晨胡乱蹬掉的鞋子摆放好,又将沙发上的毯子摆放整齐,这才出门朝院门口的车走去,早上的风有些大,顾晓晨一手拿着包,一手按住自己的裙摆,任风在头顶做乱,一会儿便被吹成个小疯子。
许东城怕冻着她,赶紧加快步子上前给他打开车门,“夫人,您请。”
顾晓晨“呃”了声,总觉得听到别人叫她夫人心里怪怪的,等许东城坐回到驾驶位,她用商量的口吻道,“那个许助理,跟你商量个事成么。”
“嗯,夫人请讲,东城一定竭尽全力全成任务。”
“你可不可以叫我名字啊?或者晓晨也行?”
“这个,恐怕、、、、、、、、、、、”许东城开始头疼。
对老板的夫人直呼其名这似乎太不礼貌,可要是叫晓晨的话又担心老板吃味,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叫夫人,这样万无一失,多好。
可顾晓晨却不肯,硬是夫人将她叫老了,权横半天,许东城只好让她去跟老板说,如果老板同意,他就叫她晓晨,这样叫起来好听,也不会显得生分。
两人到机场的时候才八点半,可现在都快十点了,飞机还没到,广播里说飞机晚点,请旅客稍安勿燥,许东城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都是公司的事。
顾晓晨瞪大眼睛盯着出口寻找那抹熟悉的影子。
人潮一拨拨涌出,然后在大厅里迅速成散开掉,顾晓晨的眼睛都望酸了,可要等的人还是没到。
许东城看她着急的样子提议到旁边的肯德鸡去坐坐,顺便吃点什么,从早上到现在他可什么都还没吃呢,要让老板知道非得剥他皮不可。
顾晓晨摇头,说自己不饿。
又等了快一小时,顾晓晨又困又饿,她一副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趴在护栏上,哈欠一个接着一个,许东城实在担心她的小嘴会张破,于是微笑上前,用劝小孩子的口吻说,“夫人,您看骆总这一时半会也到不了,要不我带您去对面的酒店休息会儿,骆总一到我立刻通知您,您看行么。”
顾晓晨困得都睁不开眼了,可她还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任许东城怎么劝,她就是不肯离开。
当广播里突然传出航班已到达机场,顾晓晨揉了揉微微泛红的眼睛,淡淡道,“是知墨的航班么?”
许东城忙点头,“是的,骆总马上就出来了,夫人稍等片刻。”
顾晓晨按了按干瘪的肚子,他再不回来她都快饿死了。
由于飞机晚点,站在扶栏边翘首以盼的人有些多,顾晓晨被挤得有些透不过气,随着出道口的门缓缓打开,人流像倾泻而出的洪水瞬间将大厅淹没,顾晓晨惦着脚尖站在人群中,眼睛都瞪直了,却没看到自己等的那一个。
此刻的她有些急了,眼框微微发红朝一旁的许东城说,“许助理,你确定没有、、、、、、、”
话音未落,出道口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刻将她的视线拉了过去,顾晓晨朝那边高喊一声,“知墨,这边。”
骆知墨听到声音抬眸,看到人群中一脸兴奋的顾晓晨,微微扬了下手,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倾刻之间,她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任大厅里黑压压一片,她只看得见他朝自己款款走来,气势如神帝一般。
骆知墨走出护栏,许东城立刻接过他手里的行李,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说,“骆总,夫人在这等了您三个多小时了。”
骆知墨狠狠瞪了许东城一眼,他倒是够聪明的,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早就交代过,如果飞机晚点的话,带她到机场对面的酒店等着。
可他倒好,愣是让她在这闹哄哄的机场站了三个多钟头,胆子也真够粗的。
“骆总,其实我劝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