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似乎是行动有些困难的样子,苏晴空问道,“需要我的帮忙吗?”
他本来想摇头的,但是胃部的不舒服加上头晕恶心的感觉让他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傅斯年点了点头,声音里都听得到虚弱,“需要。”
苏晴空走了过去,将傅斯年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面,勉强的将他支撑了起来,“先下去吧,我已经叫了车了,差不多这个时间也会过来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苏晴空才惊觉这个重量有点让自己吃不消了,她揶揄了一句,“傅斯年,你不是吗?刚刚那种打架的程度都能让你到这个地步吗?”
傅斯年咬着牙不说话,哪里不舒服他自己清楚得很,肯定不是刚刚打架造成的原因。
见傅斯年不说话,苏晴空也只不过是以为自己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而已。
她耸肩,“不说话就不说话。”
苏晴空估摸着傅斯年大概是因为打架打到这个程度而有些不好意思而一直没有说话。
但是上车了之后,苏晴空就明显的发现,傅斯年的情况有很大的不对劲。
她之前从来没有看到过傅斯年如此隐忍的样子。
苏晴空有些心慌,但尽量的控制住了自己的语气,“你没事吗?傅斯年?脸色怎么这么的白。”
就连司机看见傅斯年的状态都忍不住插嘴了,“这位先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看你的面色好像特别难过一样。”
涔涔汗水从傅斯年的额头上刷刷的流了下来,因为忍耐的关系,傅斯年的腮帮子都感觉是紧紧咬着根本没有放松的状态。
他缓慢的摇了摇头,最后说出来的也只有一句无关身体状况的话,“送我去傅氏医院就行了。”
他话里的意思也是间接性的说自己没事,苏晴空觉得自己也不应该再问那么多了,毕竟两个人之间有一道界限在那里,谁也不能多走一点点。
车子里的气氛一度特别的压抑,司机也是担心得很将车子开得特别的快,傅斯年忍耐着身体剧烈的不适,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尽量言简意赅的说着,“帮我联系医护人员,十分钟之后到傅氏医院。”
助理都来不及追问什么,傅斯年就已经将电话挂断了,他没有力气再说多的一句话了。
苏晴空的手心出汗了,想态度强硬的去追问一些什么,却心有犹豫,她知道自己要在自己的界限里好好的待着,不仅仅是自己要好好的待着,并且要监督对方也好好的在自己的界限里待着。
所以苏晴空尽量的无视对方的脸色跟状况,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劝说自己,没事的,会没事的。
当车子停在傅氏医院门前的时候,苏晴空才意识到可能事情不仅仅是皮外伤那么的简单了。
因为好多医护人员全部停留在傅氏医院的前面,甚至已经出动了医用的担架了,在等待傅斯年的到来。 车子停稳了之后,医护人员迅速的涌了上来,将傅斯年抬到了担架上面,“心跳血压开始检测,申请总裁电梯通道,需要立马去手术室观察,并做好手术打算,各部门的人全部打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