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人?”
“可不嘛,就在年初二的早上,刘母鸡她男人在他挖的陷阱发现的。听说,那具尸体当时还热乎着呢。”
“知道是谁吗?”
“哎哟,你这可把我问倒了,别人都是关心谁是凶手,只你一人好奇是谁死了!”
刘姥姥说这话的时候,还觉着有些好笑,并未将婧儿异常的反应放在心上。
大概在同一件事情上,每人关注的重点都会有不同吧。
“姥姥,你……?”婧儿原想说,请刘姥姥下次有了空就再来看看她。
她很想知道那具尸体的身份,等刘姥姥再来看她的时候,自己也就能解了惑。
涂电踏进来一只脚,笑着说:“刘姥姥,你还在这儿呢?我听着你家院子里有孩子的哭声,不会是板儿和青儿在哭吧?”
“那俩孩子不在……?”
“你再找借口赖着不走,莫不是想蹭我家的饭吃?瞧瞧这碗粥,您老嘴馋吃的?”
“……!”刘姥姥不想跟涂电这
种卑鄙无耻之人浪费口舌,软语安慰婧儿说:“等我什么时候得了空闲,就来看你啊!”
“嗯,姥姥你可一定要来啊!”
“哎哎。”
尽管,刘姥姥也一脸不舍,但有涂电一旁死盯着,她一个外人不便在别人家说三道四的。
等刘姥姥前脚出了门,涂电已迫不及待的将院门关上,谢绝来客。
“嫂子,这粥都凉了,又沾了那脏老婆子的口水,我去给你换一碗热乎又干净的粥哈!”
“等一下!”
“你是不是又要帮那个死老太婆说话?免了哈,我听不进去!”
涂电沉着脸,捧起碗就要走。
再眼瞎的人都能感觉到涂电心情不太好,他这臭烘烘的语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老气横秋,十分讨打。
“……!”婧儿没再言语,内心也在纠结,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不管这涂家人再怎么冷血,他们应该也不至于将苗苗的尸体抛掷到山上,就不管了。
这要是万一呢?
婧儿一想到这事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哪儿还躺得住。
她周身乏力,爬起来都要费不少的功夫。
“嫂子,你这是要下床走动?来,我来扶着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