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接过,抬眸看了看他,“我会好好学的。”
他笑着轻拍了我的肩,“明晚来上班。”
在叶崇明身上,我学到很多东西,不仅仅是他风度和内敛,还有他做事的手腕。
我越发的忙了,新的地方,新的东西,得来不易的机会,我机会将时间都熬在帝豪。
至于杨欣雨,果然没两个月就开始了。我已经习惯,连说都懒得说,她不找我闹,我就当看不到,我没精力和时间和她折腾。
二楼和三楼的事情很好处理,基本可以说没事,后台硬着,敢在里面闹事的人基本没用。
偶尔出现两个,也是喝得太多,忘乎所以,但发生率很少。
上面我丢给老二,自己长时间泡在楼下,那会的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场子。
仅仅两个月,我就开始着手一楼的一些琐事,然后个月,我开始接触账目,我知道老叶是故意提拔我。
至于杨欣雨,对于我的冷处理,她一天比一天暴躁,自己抽风了发火出去一段时间,个把星期又烂醉如泥的回来。
我由着她,反正老三的房间空着,我都是把她扶进房间让闫一曼陪她,然后到老三那边睡。
而且大多时候家里人多,她要缠人,我就和兄弟们打麻将,看碟片,再不然就房间里躲着扎金花,装作不懂。
然后没几天,她又受不了了,变着法的和我吵,我不理,她就又发火走人,如此反复。
老二看她越来越不顺眼,平时都不爱说话的一个人,跑来和我说他受不了了,忍不住想掐死她。
我到是淡定了,笑着把当年他送老三的话送给他,“皇帝不急太监急。”
然后老二会气得直磨牙,“你打算一辈子和她这样耗着啊!以后不找老婆了?!”
我轻扯了下唇,“看到女人都害怕。”
“……”老二无语,半响说:“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的。”
“那就等遇到了再说。”
老二拧了拧眉,然后沉下声音说:“老大,我可警告你,不准给她钱!”
“……没给。”
“还没呢,那天我都看到你给了!”
“就五百,兄弟急用找我拿我也是给这个数。”我说。
老二瞥我一眼,懒得再说我。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兄弟有事跟我开口,最少我也是给这个数,她杨欣雨自然也一样,再多也不可能呢,我只能在能力范围内帮她。
而且她也有了自知之明,一个月最多也只会和我开那一次口。
日子就那么过着,然后没多久,我听说她和人烧马去了,那次是自我和她因老三那次吵架后第一次动怒。
我问她,她到是老实承认了,说是好奇,就试了。
我说,你抽烟喝酒我不说你,但如果还碰那东西,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她说好。
然后没几天,她又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