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拓跋孤索性也冷了脸。两人一前一后。静静策马。夕阳西下,清风徐来,反正跟踪的人是这么与应王汇报的。
“你们他们一同喝酒吃肉,又策马去了山里,一路谈笑风生??”
“是!”
“酉时才不急不慢的策马回去?还赏夕阳?"
"是!“
探子不知为何觉得周遭冷得似冰窖不一般。王爷的脸色却是如常。只得按照收到的消息禀报。
王爷静思片刻,发现他还在堂前站着。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还未走远,就听到堂内咣当一声。高管事连忙进去。一看茶盏碎了一地。
“王爷?”
王爷面色少有的挫败。低沉说道:“去请子怀将军。”
子怀听闻高管事的汇报,心里也十分诧异。王爷一向冷静,所以的事都能做到蜻蜓点水。
这次怎么会如此失态。也未敢耽误连忙来到应王府。进入前堂。只见一向盛气凌人的应王爷,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颓然的气息。
也不敢多问,既然是叫他过来,自然是要告之于他。
行了大礼:“王爷!”
“唔,来了?”
子怀觉得更是奇怪,王爷与他除了在江都要做做场面,一向有事说事。从不拖泥带水,更别说假意寒暄、”
“王爷,是不是饷银除了问题?”
王爷醒神,摇了摇头,又问:“那事办好了吗?”
子怀还是疑惑,“回王爷,做的隐秘,一切就等王爷下令。”
“好,尽快处理。有人不能再等了。”
子怀大惊:“莫不是小九出了什么事?”
王爷难得冷笑:“游山玩水,乐不思蜀!”
子怀低头,今日的王爷真是十分不正常。也不知道再如何接话。这应王府里人多眼杂,也不能似在外一般,想说什么说什么。只好傻傻站着,等王爷发话。“
静,诡异的站在堂中的子怀只觉得虚汗直冒。
静,诡异的站在门外的高管事腿肚直打颤。
就这么僵持了半响,王爷似乎用了豁出去的态度,面色不太好,却还是保持了淡然的语调。
“今夜给我找些娈童过来。”说完,不顾子怀吓蒙的表情,继续说道:“丑一点的!”
子怀当即明白,暗叹苏老一语成灾。
高管事听不清里面说的什么,却也觉出今日异常。又看到子怀将军憋成猪肝色的脸。
暗暗摇头,近年真是不太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