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爷。”石志沉声领命。
“扈普泽,最近乌金矿那边开采情况如何?”肖寒沉声开口。
“五爷,矿产开采一直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不过因着受到了之前乌国那边都是乌金血矿的影响,我们这边的矿产价钱反倒是涨了三成。”扈普泽如是说。
“现如今,都知道乌国那边是乌金血矿,中看不中用,见血化作铁。不会再有国家心甘情愿的当乌国的庇佑者,乌国皇帝的日子不好过,却也不影响飞托尼惹是生非!果真是一个飞托尼,即将将整个乌国都葬送殆尽了。”
肖寒此话一出,长亭不觉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听肖寒的意思,这是要赶在其他国家动手之前将乌国握在手心?
若真是如此,肖寒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乌国有的就只是乌金血矿,但众所周知,乌金血矿只不过是唬人的,上了战场就连普通的青铜器都不如。除非能找到化解乌金血矿的法子,否则……
难不成,肖寒手里就掌握着这一法子?
若真是如此,趁此机会,低价收了乌国的乌金血矿为己所用,可是足够开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了。
只要能找到将乌金血矿转化成乌金矿的法子,那就等于是守着一座座金山。
而现在没人要的乌金血矿,指不定哪天就能彻底翻身!
肖寒是中原大陆做乌金矿产经验最丰富的,若真的有人有法子能转换的话,也只可能是他了。而肖寒一贯是深藏不露,若真的有法子,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拿出来的,所以他现在极有可能是布下了另一盘棋局,引更多的对手进来,继而一网打尽。
长亭想的有些出神,并没有注意到肖寒此刻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变得火热激昂。
她能来,便是接受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也会给她一夜最难忘甜蜜的体会。
“你们先去忙吧,今晚有任何事你们自行解决,不必来找我汇报。”
肖寒丢下一句话后,大步朝长亭这边走来。
石志还惦记着他的点心,却不扈普泽飞快的拉走了。
今天可是五爷开荤的日子呢,他们自然不好打扰了。
眼见肖寒朝自己这边飞快走来,长亭正要起身给他开门,某位爷却是脚尖一点,直接从窗户飞了进来,还不忘勾上窗户,将外面春色关在窗外,准备开启屋内的旖旎春光。
窗户被关上,长亭一时适应不了屋内的阴暗,身后被他大力拥抱着,精致翻滚到了一侧床上。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怎么看都像是演练了许多遍,这让长亭有些不爽。
“肖寒,从你跳窗进来再到关窗,还有……滚床的动作都如此熟练,看来你以前是有过无数次的经验了……是不是?”长亭撇嘴,抬手用胳膊肘捶着他胸膛。
这小孩子一样赌气的举动让肖寒哭笑不得。
“是啊,我是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才有如此熟练地效果。”肖寒从后抱住了她,俯身亲吻她如墨青丝。
“你少来,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送那么一套长裙过来,你倒是穿那样一套轻纱的长衫给我看看啊?”长亭这时候就爱闹小别扭,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难为情,也得让他尝尝那滋味。
肖寒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想看,我就敢穿,有什么难为情的。”他真的不在意在她面前穿什么,不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