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想了想,也回了一首藏头诗。
将藏头诗交给微鸟。
微鸟扑闪着翅膀,精神抖擞的飞走了。
长亭在想,肖五爷看到她回的藏头诗之后,会是怎样一张精彩的面容呢?
可惜,她不在现场,不能亲眼目睹。
……
在一杯沧海偷得浮生半日闲,长亭终究还是要回去做她的郦三小姐。
只是,才将走出一杯沧海,却是迎面撞上了她最不想见到的……北天齐。
看到长亭一瞬,北天齐眼中明显难掩惊喜。
他是听说薇笑阁在这附近开了一家分店,生意好的不得了。就想来看看,谁知,却是遇上了长亭。
“长亭,你也来薇笑阁吗?”北天齐试探的问着她。
其实他一直都怀疑,长亭在薇笑阁有股份。
因为张宁清和司徒笑灵都参与的薇笑阁,郦长亭怎么可能没有份?
可他调查了很久,都没有确切的消息,久而久之,只能作罢。
长亭对北天齐却是一千一万个嫌弃。
“我去哪里,与你何干?”长亭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转身就要上马车。
“长亭,难道你不想知道郦家最近出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北天齐不死心的叫住了长亭,还抛出了自以为的杀手锏。
他相信,长亭一定会感兴趣的。
果真,长亭脚步挺了一下,寒瞳冷冷的扫过北天齐。
“郦家的事情你也管不着!”她再次冷呛了一句。
北天齐脸色一黑,却是不肯就此罢休。
“长亭,我是想帮你,想帮郦家!侯府跟太后的关系一向不错,如果我出面的话,太后说不定就……”
“北天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你!明明这次的事情你在背后也有份参与,现在还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来膈应人!男人犯贱到你这份上,也是所向披靡了!”
长亭冷嘲开口。
十九这会很佩服自家夫人的成语。
明明是褒义的成语,可从自家夫人嘴里说出来,那就比当面扇巴掌还要令对方难受。
“你……你怎就如此看我?”北天齐先是心虚的结巴了一下,继而很快就恢复正常。
郦长亭也不过是在试探他,他不能自乱阵脚。
“我如何看你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懒得跟你在这继续废话!”
话音落下,长亭转身就要上车。
“郦长亭,你不听我话,你会后悔的!”北天齐狠狠出声。
他真是受够了,每次都被郦长亭如此忽视。
“郦长亭,你别以为有肖寒给你撑腰,就能保你一辈子!郦家树敌那么多,如果太后真的有心对付郦家,肖寒也无能为力!更何况肖寒现在还不在京都!所谓鞭长莫及,等肖寒回来之后,郦家已经是强弩之末!你若真心为了郦家好,就应该听我的!!”
北天齐的话,让长亭哭笑不得。
这世上脸皮再厚的人,见了北天齐都会甘拜下风的。
其实要是说起来的话,北天齐跟阳拂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个脸皮厚的赛城墙,一个打死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