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关系,也不敢开口。
长亭囧了……
不过就是踩了一脚,这些人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夫人,怎么?不高兴了?”肖寒轻声问道。
其实他最关心和最看重的永远都是她的感受。
“没什么高兴不高兴的,这些人不去写庶真是可惜了,这才踩了一脚,就能编出这些故事来,倘若再踩上第二脚,岂不要说我现在都身怀六甲随时临盆了!”
长亭的话听的肖寒哭笑不得。
他没想过这么远的事情。
虽然很想有他们的孩子,但是他们现在的情况,真的不适合。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她的记忆,都不是合适的时候。
“夫人,只要你想生,我一天七次都可以。”
肖寒听似云淡风轻的开口,虽然只有长亭能听到,可这好歹也是公众的场合,这个肖寒,哪里像墨阁阁主嘛,分明就是个登徒子。
长亭此刻并不知道,曾经,她和肖寒相识的最初,彼此之间就是这般相处方式。
他会故意用她吹过的笛子,喝过水的白玉杯子,让她以为他们间接亲吻,还会趁她不注意,假装疗伤而搂搂抱抱。
那时,长亭可没少叫他登徒子。
“哼!”长亭冷哼了一声,懒得理他。
反正也不如某人脸皮厚,她还是早点去房间休息的好。
肖寒将长亭送入新房,按规矩来说,是要先去前面应酬宾客,等到晚上才回来掀开喜帕。
可他了解长亭的性子,也不想她太过辛苦。
“我现在要挑开喜帕。”
肖寒站在长亭面前,微微弯腰,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这一刻,长亭莫名有种紧张的感觉。
明明是一场交易,为了能尽快引出圣尊,可为何,现在会有心跳加快面红耳赤的感觉?
如果真是因为对他紧张,也不应该。
“等等!”
长亭忽然叫住了肖寒。
“夫人请讲。”
肖寒停下手,轻然出声。
“让我先冷静一下。”长亭轻声道。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交握起来。
”要这样可好?在你还没冷静下来之前,我正好有些话想告诉你,本来是想今晚说的,可我现在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迫不及待,也只有我自己清楚了。我想现在就告诉你。”
只有在长亭面前,肖寒才会有这么多话说。如果不是因为长亭,或许,他每天经历的除了墨阁和石风堂的事情,再无其他。
长亭的出现,让他想要如普通人一般,尝试感情带给人那刻骨铭心的滋味和感觉。
“长亭,今天我们成亲了……是我们。这是我盼望了很久的一个日子。三年前,第一次见你,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是那种落在心底,怦然而动的感觉。也是后来任何人都不会取代的感觉。
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出现。”
肖寒的声音,低沉浑厚,满是磁性。
长亭前一刻有些紧张纷乱的心也缓缓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