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一天,华筝就恢复如常地去上班,这是新鲜事,但不是值得在意的事。
似乎只要詹艋琛不在意,谁在意都没用。老太太不是说过,她不会管他们的事,就已经说明一切了。
生活是过给自己看的,好的坏的,有心力去承受就好。
华筝以为有着商界巨擘詹艋琛结婚的大新闻,印刷厂肯定得谢天谢地鞠躬作揖地承接。
没想到还是被拒之门外。
冷姝不甘心:“连一个小到只有百平米的印刷厂都跟我们对着干,说什么还想将厂子扩大,并不想得罪人。这是什么话?”
或者只能说詹艋琛的影响力在商场上就是枚炸弹,哦不,是原子弹。
见华筝在深思,冷姝冷不丁将话题转到她身上:“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有点私事。”
“你应该去看詹艋琛的结婚场面,真够奢华的,有钱人的钱跟纸似的。”冷姝摇头。
华筝哪里需要去看啊!她就是女主角。
“主编呢?”
“还没来。昨天打击够大的。”
华筝觉得詹艋琛说得一点都没错,被他调查的人根本就混不下去。更别说亲自让封杀的杂志社了。
难道真的要看着倒闭么?
中午的时候华筝躲在厕所里给陈冲打电话:“哈罗陈秘书,吃过中饭没?”
“詹太太。我已经吃过了。”
华筝抖了抖嘴角,华小姐到詹太太,真够有规矩的,而她对有规矩的男人有股捉弄的玩谑心态。
“詹氏的待遇很好吧?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你身材还是那么苗条啊!”
“……”
“你是不是经常锻炼?”华筝还真闲聊上了。关键她坐在座便器上。
“……詹太太,您有什么事?”
“我想找你家总裁。”华筝脸色一正,说。
“我可以帮詹太太转达。”
“你确定?”华筝问。
“请说。”
“那你帮我问下,昨晚我的*他藏哪里去了。”
“……”陈冲艰难地保持着他的秘书风范,“请等一下。”
陈冲进了总裁办公室,将手机递过去:“是詹太太。”
大班桌后的詹艋琛抬眸,看着陈冲。
陈冲任命地低下头,他自认无法解决眼前的问题。
詹艋琛接过手机:“什么事?”
“能不能放过凤凰杂志社?我们走投无路了。”
“和我有关么?”詹艋琛反问。
被他搞死的公司集团不知道有多少个,一个小小杂志社都来算计他,不知死活。
“怎么和您没关系?这不就是您害得么?”
“你确定要我放过凤凰杂志社?”
华筝似乎看到希望,猛地点头:“是的是的。”
“可以。”
“真的么?詹先生,您真是我的福星。”
“这是你应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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