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落了华筝的衣衫,露出洁白的雪肤,手抚摸过去都能在上面留下一条清浅不匀的红痕。
詹艋琛等不及要她,除去最后的妨碍。就等待着冲刺进去时——
“啊!”华筝痛叫起来。
原来詹艋琛想禁锢着华筝蓄势待发时,手刚好钳在了华筝的手臂上,一下子抓在了伤口上。
詹艋琛松开手,然后看见了那让华筝叫出声的源头。
那里不是一小块伤口,甚至比一般擦伤要更大面积。
还是早上发生的事,自然不会那么快就结痂,仍旧是鲜红的。
华筝见詹艋琛停下动作盯着她的伤口,黑褐色的眸子深邃幽沉。
忌惮他的不高兴是因为自己扫了他的性。她轻声说:“要不要……继续?”
像是邀请,如羽毛划过空气,轻柔地很。
不过詹艋琛的*似乎有所停顿,就好像能收放自如一样。
嗓音低沉,却掩饰不了被*侵蚀过的黯哑:“怎么会有伤口?”
是的。如果仅仅是被摔的,不会这么严重。
关键华筝还想在精明如神祇的詹艋琛面前撒着蹩脚的谎言:“不一小心摔的。”
“怎么摔的?”好像刚才迫不及待的*不过是一种错觉,瞧詹艋琛温淡的神情一定会让人那样想。
华筝更不会想到他要在这个时候追问地这么仔细。让她微微错愕。想问他,你不急了?
最终没有问。而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了詹艋琛的问题:“从公司楼梯上摔的。”这个谎言自认会是天衣无缝。
果然。詹艋琛如此说:“确实有这个可能。”而就在华筝内心暗暗舒一口气时,詹艋琛的后半句来了,“或许我该去调查一下你们公司的楼梯是什么样的形态,让你如此不小心。”
华筝落下的心猛地蹿起。这要是让詹艋琛去查,她的谎言不是立刻就被拆穿了。到时自己连‘负荆请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吧。这确实是摔的。只不过和事实有点小小的出入。”华筝用拇指和食指做了一个毫厘之间的很小长度。
边瞅着詹艋琛五官的变化。防备着他随时伸出可怕的獠牙致自己的小命不保。
“我听着。不过这次,我要听更全面的。我更喜欢,不待我一个个地去问,自己说出来。”詹艋琛说。
华筝觉得,自己跟詹艋琛掏心掏肺会受到牵连,相反,不跟他说,也是要遭殃。
这实在是太可怕,太不讲理了。
“我今天早晨去公司,然后接到莫尼的电话,让我和她见面。然后我只答应了在公司楼下见面。我在那里等她的时候,先是碰到林一凡,再来是一辆车朝我撞过来。我是背对着的,林一凡看见了那辆撞出防护栏的车。如果不是林一凡,说不定我现在躺在医院里抢救了。”说不定已经救不了了。
华筝如此缺心眼地想着自己更悲惨的遭遇。
詹艋琛听着,脸色平静无波,可他的行为却让人感到意外。就比如他想知道华筝受伤的真相。
“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么?”华筝问。
想要知道更多,她也说不出来了。
“我只是试探了你。还真的有意外的收获。”詹艋琛低沉着独特魅力的嗓音说。
“你!”华筝用力地瞪着他。
他也太坏了。居然这样吓唬她。
“这样很好玩么?知道了又怎样?这和摔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地点不对而已。”华筝气呼呼地说。
“既然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不说实话?”詹艋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