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见。过来。”这是詹艋琛发来的短讯。
华筝看到后,直接躺在*上‘装死’。
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如此,还不如别发什么短讯了,现在可好,自己送上门去了。
那头猛兽正等着她这只小羚羊上门呢。
华筝发过去:“我还没洗澡,晚点。”
詹艋琛规定的事终究找不到借口和理由拒绝。就像法规条例一样,想要动改那是不可能的。
其实如果按时间上来算利弊的话,当然是越早越好,那样结束的也就早了。
可是华筝身体里的另一根神经系统却在唱反调,让她动不了,能拖一时是一时的侥幸心理。
谁知詹艋琛又发来短讯:“过来洗。”
华筝惊愕,还真要看果体?
这……
半个小时后,华筝拎着睡衣敲开了詹艋琛的房门。
门一打开,那张刀削剑砍的脸庞就出现在门后。颀长身型遮挡着他背后房间里的光线。
华筝嘴角扯着僵硬的笑:“短讯有误。”
詹艋琛不回答,他用行动表示了。身型微侧,示意她进去。
华筝将睡衣拥在胸前,颤巍巍地进门了。
进了门,她就站在那里不动,两眼倒是留意着詹艋琛的一举一动。
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薄唇微掀:“去洗。”
“哦……”华筝一边往浴室去,一边回头看詹艋琛。
不知道这个‘去洗’,有没有别的意思或用意在里面。这个世界一向很复杂,不怪华筝太敏感,以导致内心不安。
结果,果然不是华筝太敏感。
在她进去后,衣服刚脱光,门就打开了。
詹艋琛高大的体魄就挤了进来。
“喂,我还没洗呢!”华筝躲在墙角边,用手捂上面不是,捂下面也不是,手忙脚乱的。
“不是让我看你的果体?我接受。”詹艋琛脱下他身上的最后一条*。
华筝立刻将脸转一边,感觉詹艋琛身上散发的炙热温度直逼她稚嫩的脸,连身体上的肌肤都有点受不了地颤抖,晕出妖娆的红:“我已经说了,那是我发错的。”
真是的,干嘛非要记得这么清楚?这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吧?
“那就看裸高。”詹艋琛说完,已经放步走至华筝面前。
一把将她拉过来。
华筝脚步凌乱地被拽过去,在詹艋琛宽厚的胸膛前险险地停住,就像自行车的急刹车,她的脑门差点撞上那凸起的胸肌。
华筝脸红心跳地不知如何是好。被詹艋琛抓住的手腕处更是烫地要化掉了。
这样*的面对面,要疯掉了。
“现在知道你有多高了。”詹艋琛低沉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让人晕眩。
华筝羞耻地都不敢看旁边的镜子,那样可以更清楚地看清她和詹艋琛的距离差。
而此刻只能被强迫地面对着詹艋琛裸露的性感胸膛,视线平行时刚好落在他的心脏位置,也就是只要以这样的身高靠上去,耳朵就能准备无误地落在心脏的位置上,听到更明显更有力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