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去洗手间,一边走,一边揉着被砸的脑袋。其实也没多痛,就是被惊吓到了。
心有不满,总编太残忍了。居然用书砸她。就算自己心不在焉,也不该这样吧!
华筝气呼呼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身后传来魔性的笑声。
华筝站在镜子前,完全不理。
“有这么痛么?”冷姝笑着。
“要你管。”华筝没好气着。“看你最近心情挺不错,我应该让陈冲离你远远的。”
“喂!又不是我用书砸你的,不用这么以怨报德吧。”冷姝赶忙说。
“你有什么德?我只看出来你在幸灾乐祸。”华筝说。“瞧给你急的,看来陈冲把你的心都给拴住了?”
“嘁!我承认我对陈冲有很好的感觉。你没有喜欢过谁,所以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我才不会羡慕你。”华筝不以为意。
“华筝,等到哪天你有了一段情感,你就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书上写的一点都不夸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华筝看着她小女人的样子,轻笑:“要不要这么肉麻?既然如此难耐,怎么不见你们约会?他不找你,你可以找他啊!”
“你不知道陈冲是什么样的人么?还有他的工作,那么忙。能吃一顿饭就不错了。”冷姝无趣地说。
“可是有人乐在其中啊。”
“还笑我?看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还会说的这样轻松。”
冷姝一说到喜欢的人,华筝的脑袋里就被那个身影占据,让她的心就像被一根羽毛拂过,不由地跟随着轻动了下。
这样,她是不是有资格体会那其中些微的酸楚?
华筝这儿看似风平浪静,而在詹家发生的事似乎随时都能牵扯到她。
荆淑棉在光天化日之下强了男佣,这样道德败坏的事那是怎么都隐瞒不住的。
当天詹楚泉不在詹家,去公司上班,甚至回来的有些晚。
荆淑棉清醒的那一刻,她不是躺在房间的*上,而是身无寸缕地躺在高尔夫场地的草坪上。居然没有人将晕厥后的她挪回去。
可见她平时在詹家不仅没有得到人心,还让人心有怨言了。
关键是,被下药后的记忆能让人记忆犹新。
荆淑棉抱着*的身体躲回去。身体里流出的身体让她要疯掉。
她居然在詹家所有佣人,甚至有可能是詹家人面前做了这样的事。
她太掉以轻心了,而让别人有机可乘下了药。那么到底是谁对她下的药?她会去调查的。
她知道詹楚泉不在家,按道理那个时候詹艋琛和华筝也不会在家。那么,这件事还是有隐藏的机会的,不是么?
所以,荆淑棉招来了所有的女佣男佣,威逼利诱地堵住他们的嘴,还有那个被强了的男佣立刻给钱让他滚蛋。
算计着。如果是詹艋琛那边的佣人看见,这并不能作为证据。因为两边关系并不好,她也可以说陷害她而胡言乱语的,不是么?
一切都那么牵强地替自己掩埋罪证。
既然牵强,那肯定有破绽。
所以当天晚上詹楚泉还是知道了。
是谁告诉的呢?
是那个跟詹楚泉有过‘*戏’的女佣。她和詹楚泉有染,她更是喜欢他,所以对他自然不会有所隐瞒。
詹楚泉知道后,当时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直接去看了老太太。之后的天数里,詹楚泉再没有碰过荆淑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