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她不醒过来?
“曈曈……”
“不用叫了。”突来的声音恐惧地出现。
华筝紧张地搂紧了曈曈,死死地瞪着来人詹楚泉,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曈曈离开身边的。
“她吃了安眠药,暂时不会醒来。”詹楚泉说。
“你给她吃了安眠药?”华筝惊愕,随即心疼地愤怒,“詹楚泉,你真该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你还是不是人啊!”
“不用担心,药量不多,不会怎样。”詹楚泉端详着华筝的脸,“她长得还真像你,难怪詹艋琛会将她留在身边。”
“什么?”
“还想回到詹艋琛身边么?如果不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詹楚泉*她说。
“想不想是我的事吧!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不是在监狱里么?怎么会出来的?”华筝问。
詹楚泉往前走,华筝吓得往后缩了缩,然而詹楚泉却只是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着华筝说:“我要对付的人是詹艋琛,不是你。”
意思是不用那么紧张。
可是就算不是对付华筝,华筝也是紧张的,因为詹楚泉要对付的人是詹艋琛。
“詹楚泉,你们是兄弟,一定要如此么?就不能和平相处?詹氏集团的*力就那么大么?让你变得善恶不分?詹楚泉,我相信,每个人生下来都不是坏人。”华筝希望詹楚泉还有点人性,不至于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可是没有詹艋琛的时候,詹家所有的一切都该是我的。有了他,我什么都没有了,一点点的在眼前消失,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么?希望,失望,天堂,地狱,往往真的是一瞬间,短暂的可怕……”
“你可以过另一种生活啊!我觉得既然能在眼前消失,那就说明那些东西根本就不属于你。”
“你一个女人,懂得什么?”詹楚泉看了下时间,“詹艋琛应该差不多要到了吧!走吧!上楼。”
“你要干什么?”华筝慌乱,挣扎要跑。
可是,别说手里抱着孩子跑不掉,哪怕她一个人,詹楚泉也不会给她机会离开的。
“啊!放手!”
华筝就被詹楚泉拽着上了二楼的位置,扔进上面的一间房间里,然后将门关上,锁着。
“詹楚泉!你放我出去!”华筝用脚踹着门,纹丝不动。
只好将曈曈放在一边躺好,这才去踹门,怎么踹门都是稳如磐石,华筝的脚踝都痛了。
詹楚泉是存心要把她关在这里,那就肯定出不去的。
她不知道詹楚泉到底想干什么,是要去对付詹艋琛么?怎么办?詹艋琛会不会有事?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詹艋琛,她立马接听——
“在哪里!”
“在我哥出事的那片树林里,詹楚泉把我和曈曈关在房间里,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