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勇敢面对吧。”
“嗯,‘腊梅绽放’永远在你和我的心中。”
“对,我们要永远记住‘腊梅绽放’。”
和阿芳通完电话,我似乎有勇气面对她那慈眉善目而势利的老妈了。
饶是和阿芳通完电话后心情有些平复,但刚才做的那个梦对老子的震撼实在是太大,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
昨晚连摔带跌的实在够呛,感觉全身仍有些酸疼便躺在床上。
刚躺下顿时感到身体下湿漉漉一大片,急忙翻身查看,原来是做梦时出的汗已经把床单洇湿一大片,只好爬起来换上个新床单。
本想躺在床上继续睡觉,但却不敢睡,不是不困,而是怕再做那样的梦。
md,毕竟做贼心虚,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难道现在就到老子拉清单的时候了?想起火凤凰来心中是一阵刺痛。
刚才做的那场梦出了一身大汗,似乎将体内剩余的酒精都排泄殆尽,感觉小体不再那么难受了。
穿上衣服下碗泡面吃过饭后心情仍是烦闷,无奈之下只好来到古晓晓的屋里,躺在那个红木躺椅上看起书来。
看后边忘前边,心神老是不集中。
就在这时,手机响起来,心中怦怦直跳,老子心中怦怦直跳的原因竟然是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火凤凰打来的,火凤凰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我联系了,我在‘留李放祝’四字方针的指引下也没有主动和火凤凰联系过。
此刻老子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望这个电话最好是火凤凰打来的,这样可以减少内心的愧疚。
但拿起手机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黑牡丹丁艳打来的,顿时一股巨大的失望感将我笼罩住,一股无名之火腾地一下就升起来。
“喂,找我什么事?有事快说!”
“哎呀,***,崔来宝,你吃呛药啦?”
“老子没吃呛药,老子吃火药了。”
“***,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给你打个电话却赶到枪上了。”
“对了,算你倒霉,你就赶在老子的枪上了。”
“崔来宝,你他***失恋啦?真是莫名其妙。”
“老子就是失恋了,少来烦老子。”
说完我就气急败坏地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随即后悔起来,老子今天这是怎么了?
自己心情不好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撒到人家黑牡丹身上啊,这样对人家黑牡丹太不公平了。
我深深吸一口气,努力将那股无名之火压压,尽量使自己心平气和起来。
我准备给黑牡丹再拨回去,毕竟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任谁也会很生气,刚待往回拨,黑牡丹已经沉不住气拨打过来了。
我按开接听键没有将手机放在小耳朵上,而是将拿手机的手使劲伸开,我太了解黑牡丹了,此时的她正在手机那头爆跳如雷呢!
果然,我将拿手机的左手伸出去老远,仍然能够清晰地听到她在那边的喝骂声。
***,如果老子将手机放在耳边,黑牡丹的高嗓门非得把老子的小耳朵给震聋。
黑牡丹在手机那头咆哮着大声喊着,最后都把自己的嗓音给竭斯底里地咆哮岔音了,竟然止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这种将嗓子喊岔音的感受的确很不舒服,老子曾经亲身经历过,当初到**培训中心去参加培训时,半路上老子上厕所被抛下,曾经就这样和火凤凰咆哮过,咆哮的嗓子岔音咳嗽不止,那种难受的滋味至今刻骨铭心。
黑牡丹在那头咳嗽,我在这头深有体会地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她咳嗽完后不会再大声喊,因为她大声肯定得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