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快下班的时候了,md,这***维c银翘片还真tm的像是安眠药,让老子睡的不亦乐乎,睡醒之后心情也不那么烦躁愁苦郁闷了。
夏向华看我精神焕发的样子,笑道:“小来宝,睡的香不香啊?”
“香,很香,感觉比在床上睡觉都舒服。”
“小来宝,你睡得香甜,可把我们给吵熏的折腾坏了。”
我一怔不明白夏向华话里的意思,问道:“我睡觉趴在这里没动静,怎么吵熏的?我的话音一落,他们三人都哈哈地乐的快要翻天了。”
我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他们。
夏向华将她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拿走,忍住笑说道:“我的外套都快被你给熏糊了。”
“熏糊了?怎么回事?”
“哈哈,小来宝,你睡觉也不闲着,除了呼噜、咬牙还不住地嗤嗤放气。”
我晕,原来是咬牙放屁打呼噜啊,***,这是老子在床上的三部曲,怎么趴在办公桌上睡觉也有这三部曲啊,汗。下班的时刻终于到了,大家都整理东西纷纷离去。
夏向华临走的时候关心的叮嘱我:“小来宝,晚上回家做点汤喝,别忘了吃药,再吃的时候一次吃两片就行了,吃多了得呼呼睡大觉,呵呵。”
夏向华爱说爱笑热心热肠对人充满关爱,凡是认识她的人都非常喜欢她,都愿意和她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这就是夏向华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
‘不不’里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人去屋空,老子刚刚好半个小时的心情看着空的‘不不’,心中惆怅凄苦起来,蹲在工位上发起呆来。
今天上午阿芳她妈对我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使我真的没有勇气继续和阿芳交往下去。
就在这时进来一个人,我抬头一看正是李芳来了。
我怔怔地看着她没有说出一句话,她瞬间就来到我跟前问道:“都下班了,你怎么还在这里?给你发好几个短信你也不回。”
“啊,你给我发短信了?”
“你看看你的手机。”
我莫起手机来一看,晕,她竟然给我发了四五个短信。
“来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还在为那天在我家的事闹心吗?”
“……不是,今天工作比较多,加上有点感冒……”
“啊,你感冒了!”阿芳边问边用手掌心按在我的额头上。
我晕哟,老子这一贯能说会道的臭嘴今天是怎么了?明明没有感冒,和夏向华她们说感冒不过是托辞,现在怎么也和亲爱的阿芳说是自己感冒呢?
***,都是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也就是阿芳她妈搞的老子神思恍惚起来。
阿芳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按了一会说道:“你的额头不热啊,还冰凉呢。”
看到阿芳对我仍是一往情深,想到她妈今天对我说的那些绝情话和令人伤心的鄙视态度,我的心中一股巨大的委屈忽地一下把我吞没,忍不住趴在桌子上。
老子现在只能趴在桌子上,因为小眼在巨大委屈的推动下已经忍不住流出眼泪了,不趴在桌子上就要被爱哭的阿芳看到,让她看到只能让她也跟着我伤心起来,与其两个人伤心,还不如让老子自己一个人伤心的好。***,一切苦水都让老子一个人独吞吧,我不想让我亲爱的阿芳跟着我狂吞苦水。
“你怎么了,怎么趴在桌子上?起来啊,我们出去一块吃点东西。”
阿芳趴在我身边柔情细语地连问带说,使我险些控制不住将小脑袋钻进她的怀里好好痛哭一场,将她妈今天对我的摧残都哭出来。
但老子已经被那个势利眼的老祖宗摧残的心如冰窖,在极力控制之下才没有哭出声来。
“你要是真的难受,我们到医院去吧,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