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崔,你听说了吗?”
“什么?“
牛有矛和王爱营的事。
老丁和那个下面有口的王爱营,那两个人不是奸夫淫妇吗?这个事我早就知道。老子想起来当初把她名字写错的时候,王爱营当时说这个“营”是下面有口的那个,老子现在想起来都想笑。
“不是,那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我说的是这两个人最近的事。”
“啥事?我还真不知道。”
“牛有矛和王爱营的流氓事被双方的对象知道了。”
“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是谁将他们的破事写成匿名信分别寄给了他们的对象,牛有矛离婚了,王爱营的男朋友也和她散了。”
“谁写的匿名信?”
“不知道。”
“牛有矛和王爱营没有报案吗?”
“这种事本就是丢人显眼的事,他们还怎么好意思报案?”
“说的也是。”
“活该,这是他们为人太差,也怪不得别人写匿名信。”
“嗯,这两个人的人品的确很成问题。”齐小曼和我离的极近,就这么亲热地交谈着。别人看到我们这样,还以为是久别重逢的恋人或是不正当的情人呢。与其说是久别重逢的恋人还不如说是不正当的情人关系比较合适,因为齐小曼比老子大好几岁,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虽然老子和齐小曼没有任何的肌肤之亲,更加没有一丁点的嘿咻,操,想到这里,老子更加懊悔起来,日。
“对了,曼姐,咱们原先的那个一把手被撤职之后,现在是谁在当厂长?”
“从其它分公司调过来一个厂长。”
“哦,真是世事难料。”
“呵呵,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手莫伸,伸手必被捉,他也是活该。”
“曼姐,咱们的办公室不会是还让牛有矛主持工作吧?”
“早就不是了,他早就被从办公室里踢蹬出去了,还有王爱营。”
“牛有矛和王爱营都不在办公室了?”
“嗯,牛有矛到楼下销售部去干客户经理了,王爱营到楼下销售部当客服去了。”
“我靠,这两个人怎么比老子还惨啊?”
“呵呵,他们怎么能和你相比,他们连资格也没有。”
齐小曼对牛有矛和王爱营两个人是恨之入骨,这也怨不得齐小曼,想当初牛有矛和王爱营对待齐小曼就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齐小曼对他们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噬其肉饮其血,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毕竟是人之常情嘛。
“牛有矛离婚了,王爱营和她男朋友散了,这样不是更好吗?他们两个人就不用偷偷摸的了,正大光明地结合就是了。”
“切,你以为王爱营是盏省油的灯啊?她才不会嫁给牛有矛呢。”
“啊?为何?”
“为何?你也不想想,牛有矛比王爱营大十多岁,她和他当初鬼混,只不过是玩玩,利用牛有矛而已,你以为她会真的死心塌地的跟着牛有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