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唐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唐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了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唐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唐警花扶着赤身*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唐警花扶我上广木,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唐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人饿过了头,就不会再感到饥饿了,同时也很犯困,但浑身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饿的犯困睡觉,也不会睡的很踏实,处于半睡状态之中,糊糊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能够有力气睁开小眼了。
唐警花就紧紧依偎在我的身边,用手臂环抱住我的小脑袋,很是关切地注视着我。看我醒了,不放心地问:“大胆,你到底怎么了?”
我本想对她实话实说,但忽地想到自己所制定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只好无病*哼地对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浑身乏力的很。”
“是不是这几天照顾**劳过度造成的?还是中风了?”
“很有可能操劳过度造成的,我小小年纪怎么能中风呢?这做牛做马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边说边装出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来。
“好了,你起来吃点饭吧,你可别病倒了,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
我日,这丫在这关键时刻又旧调重提,老子实在是‘带把的可辱不可杀’了,心中暗道:这丫是怕我也出现问题,她明天就无法上班去了。何不假戏真做,一不做二不休地装到底。
“阿花,我说不出的难受,真的没有什么胃口,我不吃饭了。”
“哎呀,大胆,你不会也像我那样吧?要不,你和我吵一架,兴许就会好起来了。”
“阿花,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还有精力和你吵架?”
“既然不吵架,那你快点起来吃饭。”
“我真的没有力气起来,你别和我说话了,让我静一会儿。”
唐警花站起身来,在屋里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
实际上,这时我也有了点饿劲,但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继续忍着,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先要付出。
“阿花,你明天去上班,给贺队打电话了吗?”
“还没有,本想给他打来,看你这样,我就没有打。你现在没事了吧?你要没事,我这就打给他,告诉他我明天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