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了这番话,竟然累的额头冷汗涔涔。
晁白仍旧面色难看地说:“生病了请个假就行,你这样发烧来上班,不但不起好作用,反而坏事。”
我点了点头,又是一阵晕乎,连连说道:“是,晁主任,我错了,下次多加注意。”
“你别在这里坐着了,你到外边工位上休息一会去,我们要继续开会。”
听到晁白的吩咐,我只好站起身来说道:“哦,好。”边说边向外走去。
当我快要出门的时候,李玉莲说:“给你买的早饭放在你的桌子上了。”
“哦,谢谢!”
我来到工位上,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餐盒,还有几根热腾腾的油条以及两个茶鸡蛋。
打开餐盒,立即从餐盒中飘出来了腾腾热气,原来是一大餐盒香气喷喷的甜沫。
看这个餐盒的颜色很是秀气,无疑是李玉莲平时吃饭用的餐盒,我心中又是一暖。
人发烧了,根本就没有食欲,但如果一点东西也不吃,更加无法抵御感冒病毒和发烧病菌的侵蚀。
人感冒发烧了,还贼jb口重,油条太腻,茶鸡蛋太淡,看着就心烦,看来只能喝这些冒着热气含有胡椒粉的甜沫了。
我端起李玉莲的秀色餐盒,吹着热气,慢慢喝起了甜沫。
md,这甜沫是好喝,味也重,很合老子此时的口味,将这一大餐盒甜沫喝完,竟然将小体从内到外攻出了一身臭汗,顿时感觉有些脑清目明,身轻体爽起来,身体不那么难受,人也精神了很多。
过了不一会儿,只见李玉莲和陈亮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李玉莲说:“来宝,走,我和陈亮陪你去医院打针。”
“不用,我刚喝了你给我买的甜沫,出了身汗,已经不那么难受了。”
“不难受也是暂时的,你这样不吃药不打针是很危险的,别烧出其它毛病来了。”
“没事,不要紧的。”
“你怎么这么拗?这是晁主任安排的。”
我一愣,陈亮立即接道:“是啊,宝哥,是晁主任专门安排的,快点走吧。”
我知道再这么硬撑下去,说不定真会烧出什么毛病来,只好站起来向外走去,李玉莲急忙上前搀扶住我。
到了楼下,陈亮开车,李玉莲就坐在我的身边。
当车快到市区的时候,陈亮问:“我们到哪里去打针?”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因此默不作声。李玉莲看我不说话,说道:“到我小区的社区门诊去吧,那里比较方便。”
“呵呵,春春姐,你很会伺候人,这下宝哥能享享福了。”
“闭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路面上的薄冰早就被阳光给融化了,陈亮开起车来也就没有什么顾虑,将车开的飞快。
在单位喝过热气腾腾的甜沫后,也就好受了十多分钟,随后那种折磨死人的难受滋味又tm和老子死磕起来。我此时已经有些糊糊了,脑袋无力地垂下,眼皮再也睁不开了,大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李玉莲和我说了几句话,我也听得稀里糊涂的,更没有精力回应她。她推了推我,我仍是没有反应。
她大吃一惊,急忙又用手背试了试我的额头,焦急地对陈亮说:“陈亮,你再快点,来宝快要烧昏了。”
真的,此时老子已经处于半昏状态,离昏也就半步之遥,再这么烧下去,非昏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