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我低头走近她,模糊之中,方才发现娟子此时仍旧穿着拖鞋,忙轻声道:“娟子,你去穿上皮鞋,更能看出效果来。”
她点了点头,向前走去,我跟在她身后,忙将眼中的泪水揩尽,偷偷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些。
娟子换上高跟皮鞋,顿时将高挑的身说材呈现无限,她悄然转身面对我,忽地莞尔一笑,轻舒双臂,转了个圈,在警服的渲染下,更显得琼姿花貌,圣洁窈窕。
我眼前又是一花,心中泣颤:“她不是娟子,而是真切的阿花!”
她忽地问道:“我和姐姐像不?”
我点头应道:“像!真是太像了!”
她抿嘴笑了笑,忽地扬起手来,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拿着一顶警帽,她抖了抖秀发,缓缓地将警帽戴上,整个人更加庄重起来,脸上似笑似泣,目光似喜似哭地看着我。
我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将她揽入怀中,紧紧地搂抱住她。
嘤嘤之声传来,娟子秀肩抖栗,她再也忍不住轻声啜泣起来。
第二天,我和娟子没出门,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天,以备明天下午动身起程。
起程的那天终于到来了,一大早我和娟子将东西收拾停当,更重要的是唐警花的那身警服,娟子仔细地叠好,放在了一个密封的手提袋里。
娟子穿上了在住院期间,我给她买的皮靴皮裤和貂皮大衣,那地方冷,是个苦寒地带,穿上这一身正好御寒。我也将自己包裹的厚厚的,就像个熊猫一样。
随后给新欢大哥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们今天就去齐齐哈尔了。
新欢大哥叮嘱我们在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并祝福我们凯旋成功,到时候他一定到机场迎接我们。
贺队也知道我和娟子是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那天买完机票,我就给贺队去了个电话,告知了我和娟子准确的起程时间。
吃过中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我和娟子便正式动身起程了。
从市区到机场要赶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还要留出检票登机的时间来,此时走恰到好处。我和娟子打了辆出租车,向机场奔去。
当快要到达机场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之间吱吱地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贺队打来的电话,我以为贺队此时打来电话是问候我们一下,并祝我们一路顺风啥的,按开接听键之后,我立即说道:“贺队,我和娟子马上就要到机场了……”
没想到我的话音没落,贺队就在电话那边焦急地说:“来宝,你和娟子现在马上回来……”
“咋了?”
“我这是刚刚听说,唐伯父唐伯母昨天就来了。”
“啊?贺队,你说什么?”我吃惊地忽地一下从车座位上坐了起来。
“来宝,唐伯父唐伯母昨天就回到咱们这里来了,我这是刚刚听说。”
贺队此时的话当真是如雷贯耳,更是如雷轰顶,将我差点从车中给轰了出去。
“贺队,怎么会这样?”
“来宝,你不要问了,抓紧时间掉头往回赶,晚了就可能错过去了。”
“哦,好,贺队,我们现在就马上掉头往回赶。”我刚说完,贺队就说了句你等我电话,随之就匆匆扣断了电话,听贺队的话声,他似乎是在跑步过程中给我打的电话,听他的语气,他很是着急。
这么一来,我有些懵了,也更加着急起来,忙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请你掉头回去,马上掉头,越快越好。”
出租车司机听得一头雾水,问道:“这都赶到机场了,怎么又要掉头回去?”
“我们不乘坐飞机了,说我们现在立即要赶回市区,请你快点。”
这司机有点磨叽,连问:“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有些不耐烦起来,道:“你管什么事干啥?又不是不给你钱,让你掉头你就掉头。”
娟子更是大吃一惊,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娟子,贺队来电话了,唐伯父唐伯母昨天就来到咱们这里了。”
“啊?贺队怎么不早给我们打电话?他要是昨天给我们打电话多好啊!”
“贺队这也是刚刚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娟子,不要问了,我也不清楚,我们现在得抓紧时间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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