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奚川是例外的。
恰时一个男人到了祁木言的身边,“这是我的名片,可以给我的电话号码吗?”
祁木言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搭讪的,怔在了那里。
陈威猛一把抽过那人手里的名片,看都没有就远远的扔了出去,“什么意思,你没看到我吗?找揍是不是?”
那个男人一脸的诧异,然后灰头土脸的走了……
“啧,还挺专情。那你别一副惊恐的表情,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拐骗你。”顿了下,陈威猛拉起了祁木言,“出来玩,别不开心了,我们去跳舞啊。”
“不了,我想回去了。”祁木言抱歉的笑了笑,“我还是先走了。”
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耳边的音乐太嘈杂,晃动的人群,只会让他的心情更不好。
陈威猛耸了耸肩膀,“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少年确实不适合这里。
祁木言回到了家里,里面依然空无一人,连着小川都冬眠了,不再活动。
这里怎么都少了生气。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花了很多的时间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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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大臣连夜递了奏折回去,宁王忘忽职守,明知道对方夜犯,不发出警报亦然不去救援。
如此决策,有通敌之嫌。
那座城池,在收到戒严的军令,却没有得到增援,在城墙上的士兵苦苦抵抗三个时辰后,城破。
铁蹄纷踏而至,那一刻哭喊声一片。
结局没有任何不同。
消息在军中散步开来,所有人议论纷纷,都不愿意相信宁王叛国。
当兵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不让同胞遭到铁蹄践踏。那一万人的性命,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但是尽管这样,却没人去质疑主将的命令。
素月之后供出了祁木言,是对方给她的那块玉佩上面有提示,她告诉了同行而来的大臣。
奚川怒气冲冲的把人揪了出来,然后扔在了地上,沉冷着脸。
“将军,他要怎么处置?”一边有人问道。
“四十军鞭。”
所有人都有些都瞪大了眼睛,四十军鞭,就算是最强壮的士兵也守受住,至少得在床上躺上两个人,这位弱质公子,只怕中途挨不住就会……
奚川从执行的人手中接过鞭子,“我来打,你们出去。”
乌黑色的鞭子侵了油,每一鞭都仿佛能抽到骨头,让人痛得四肢都蜷缩起来。
无路可躲,他也就不躲,每承受一鞭,都想要随时昏过去一样,他咬着牙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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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叫出声音,让外面的人知道,你做错了事情。”
这是惊醒之前,耳边最后的一句话。
祁木言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到刚刚的那个梦,痛感是那么的真切,他刚挨过了这一鞭子,下一鞭子就又落了下来,像是无休无尽。
他拿起了手机,拨号过去,那边却依然是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