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看我的眼睛,我是很严肃的!
“古哥……”
林放望着古朋飞,正要解释,却见古朋飞连连摆手。
“我懂!我懂……你们年轻人,玩得开!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啧啧……比不了你们年轻人啊,我那时候,也就是一对你,现在你们都是一对N,哎,真是羡慕你们年轻人的腰子好……”
不是……古哥,我觉得我还是要解释一下比较好!
我什么都没干过,你说的好像那几个前台小姐姐都跟我怎么样了似的,这怎么行?
我可是清白的!
“古哥……”
“上车,上车,咱们今天就不去跟施小鹿了,去谭友琴工作的地方看看!”
古朋飞提起正事,林放倒也不好再用私事去打搅他。
等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他才回过味儿来,被古朋飞拿话这么一堵,岂不是等于默认了?
我去……
你们当律师的,都这么阴险的吗?
谭友琴在一家音乐教室上班,是一名钢琴老师,一个月能拿一万多块,在锦城这个号称第四城,实际上普遍工资也就四五千的新一线城市,已经算是高薪阶层。
古朋飞把车子停稳,正要下车,林放摸出手机道:“古哥,先等等,你先听听这个!我昨天送施小鹿回家,无意中录下来的。”
“哦?”
古朋飞接过手机,按下播放键,谭友琴和曹友德的对话从手机里传出来。
继父好赌,亲妈只想送施小鹿出国,她要争的那口气,也不知道是要跟谁争。
是跟她自己,还是跟施文城?
听完录音,古朋飞叹了口气,道:“这份录音,能反应出一些问题,对施文城争取抚养权是有帮助的,可惜,因为手段问题,不能作为证据提供给法庭。”
林放用力点点头,道:“就算不能当证据,也能说明谭友琴养育子女的方式很有问题,不适合再当施小鹿的监护人!”
古朋飞看了一眼林放,看出了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没灌什么鸡汤,也没泼什么冷水。
刚入行的实习律师,要是连这点热血和正义感都没有,就算真的拿到职业资格,早晚都会沦为帮有钱人脱罪的鹰犬走狗,根本就不配留在鼎泰行!
鼎泰行能屹立不倒几十年,会赚钱只是表象,坚守正义底线才是立足之本。
“走,咱们去看看谭友琴是怎么当老师的。”
林放答应一声,跟着古朋飞下车。
“林放?真的是你!”
两人一前一后正要进音乐教室大门,有人惊喜的喊了一声,直接就扑了过来。
来人在林放身后,声音有些耳熟,他回过身来,惊讶的发现,居然是焦娇。
她头戴一顶白色无边女帽,穿着一件粉色吊带小背心,一条落下几圈飘带装饰的牛仔短裤,脚踩一双粉红色的板鞋,看起来活力十足,和上次的嘻哈少女判若两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网吧……”
“哎呀!我是老板的嘛,平时生意都是收银、网管那些员工在看着,我只需要每天固定时间去对一下账就行。”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