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周旭彤应着,她知道自己不回答也没用,况且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受伤的时候就是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话音刚落,就见男人猛地转身,接着从轮椅后面拽出来了一黑色的大袋子。
周光庆两只手各拿一把菜刀,站在郑大伟跟前,昨天他见过这个人,“你把我家孩子打了?”
老师们看到这景象只觉得有点懵,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只有个奇怪的学生,尽然还有奇怪的家长?你们就这样拿着菜刀在大街上溜达?
郑大伟看见锋利的刀刃差点叫了出来,再看看人家恶狠狠地模样,身子都有些哆嗦,连忙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躲在校长身后,“你别过来啊,千万别过来。”
阮律本来对学校的老师很维护,毕竟是一个工作单位的。可是现在,却对这人的印象相当不好。遇到危险就把自己推在前面,这是什么意思?人家一看就是吓唬人,哪儿有像真正动手?
这么点事儿都把你吓成这样,以后在班里发生什么事儿了,你不是还要先逃跑?越想越觉得下次开会要好好提提师德的事情,不行了就举办活动让老师们都把职业道德背几遍,不信他们不能烂熟于心。
“这位家长,你先把擦刀子放下好不好?这里人多,别再伤着谁,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商量。”阮律身为这里的老大,就是再不想管关键时刻也得站出来说两句。
“好!”周光庆冷哼一声,顺势把刀收了。他也只是吓唬吓唬人,让别人知道他们不是好欺负的。
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虽然他身体不方便,但是一直跟着他们的蒙岳没问题啊。那家伙往这里一站,不大的空间里瞬间安静了很多。
“我们先来说说事情的基本情况……”看着对方这么给面子,阮律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开始一点一点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
他从今天过来就没有闲着,刚刚找了不少同学和老师询问才把人家的事情理清。总的来说,是老师的过错,人家学生纯属自卫。
周光庆一直皱着眉头,他希望女儿上个好高中,以后再上个好大学。最不喜欢与老师发生矛盾。除非事情触犯到他的逆鳞,而女儿的安全也正是那个鳞片。
仔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明白地差不多,看来自己这边也有过错。轻轻瞪了女儿一眼,上课不好好学习,就会瞎折腾,不乱画东西能让老师抓到把柄吗?
“这位家长,你可听清楚了!你家孩子上课没有好好学习,被我教育,然后她就把我打一顿,这样合理吗?”郑大伟一下子抓到了事情的主要方向,立即叫着,说着已经拿出手机,“我要报警,报警。”
“你安分一点!”阮律猛地转身,把他手机抢过来。真是不嫌丢人,把事情捅出去,他们只会更丢人。
郑大伟是个有很多年教龄的老师,在学校,从来没有怕过谁,却单单有些怵这个基本不动声色的校长,见着人家把自己手机抢走也不敢说话,呆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阮律看着自己这边的人安分了一点才笑眯眯地看着周爸几人,“我先问两句啊!你在早读画的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
“画画能比你考大学重要?”阮律显然不信。
“那画关系到我家今后的三年是吃白面馒头还是鲍鱼燕窝,是很重要。说不定画好,我我直接不用上学了。”周旭彤肯定道。
“彤彤!”周光庆沉声喊着,他听到女儿说‘不上学’的几个字,头都是疼的。不管怎么样也得把高中读完啊。
“我挺好奇你画的是什么,能被成为这么神奇?竟然可以因为那个和老师打架?”阮律不动声色地说着,明着看来他总是教训自己的老师,实际上已经在慢慢转移话题的重点。
花雨兰的眸光微眯,向他那边瞥了两眼,又担心地看向自己这边几人。常年混在圈子里的人真是不一样,就这样想要轻轻松松地转移话题?
周旭彤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对方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在他们看来太狂傲了。画画?能画出个什么名堂?在早读那点时间画的东西就够保送大学了?这在他们眼里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自己画的是平常的风景人物图,自然是不会有这样的效果。然后,他们再顺理成章地说刚刚就是老师教训学生,要说自己不服从管教,过错责任全让自己担着。
这样一想,对方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本来因为井元智对男人稍微有的那么一点好感也消失不见。
冷笑一声,“我画的自然我认为重要的东西!就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得懂!”
“呵呵!看来我们学校还来了一位才女啊!什么样的大作赶紧让我们来看看吧!”阮律笑眯眯道,没有因为人家话语中的夹枪带棒而生气。
“好!我等下去拿!不过我们先说眼前的,今天的事情究竟是谁的责任?”周旭彤追问着。想要先看画再定论,自己偏偏不让你们如意。
“身为学生,你在学校没有遵守规则。身为教师,没有控制好脾气,率先打人。这件事,两人都有错,各自道歉吧!”阮律微微一笑,相当明了对方这么做的意思,沉思一下总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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