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没有一起回。
那大半个时辰中,朱兴德去了哪,又干了什么。”
梁主簿听得当即眯起眼:“还有吗?”
徐三道:
“也是在打架那日,大王村发生过一件很怪异的事儿。
整个村里,凡是没拴住关住的鸡鸭鹅狗猫等诸多家禽,齐齐跑出家门、奔向村头,犹如认识王赖子一般,只攻击以王赖子为首的王家人。
王家人敌不过,王赖子被家禽叨的,直到临死前还全身带伤,因被村里的大黄狗咬过一口爬不起身。
而大王村当时的现状,自然是全村男女老少出动,为追赶争抢自家家禽,怕王家人给打杀,也是怕王家人报复,都在忙着这个。
又因为是奇景,还有许多挨着大王村田地的外村人赶来看热闹,整个村里陷入乱糟糟的状态。”
梁主簿的心腹管家郭顶追问道:“你确定,真有那么邪乎?”
整个村的鸡鸭鹅狗猫,不是人为的训练某家的牲畜攻击人?
徐三叹口气。
说实话,这点才是最让他想不通的,最不符合常理。
他点头:“是事实,每一家都有参与。眼下整个大王村,家家都在供五畜娘娘。”
郭顶和梁主簿先对视一眼,才点着徐三道:“你接着说。”
“然后就是在那个时候,王赖子家曾被偷过。趁乱被偷的。那是谁偷窃的呢,路过大王村却没露面的朱兴德有很大嫌疑。”
徐三说到这,特意停顿一下,才继续将左家邻居吴婆子的话,又总结一番,学了一遍。
他总结道:
朱兴德连同左家人,以前没听说敢猎野猪的人,现在敢猎野猪了。
野猪还曾进过左家院子,并未伤人。
那个吴婆子提起,游寒村左里正家,就是朱兴德连同左家人所在的村庄,也曾发生过家禽大乱的情况。
朱兴德及其岳父一家人从早忙到晚,天不亮就走,天黑后回来洗衣服洗出一盆盆血水。
徐三说:
经查,朱兴德和其岳父一家,名义上对外说早出晚归在忙着陪读书,可他去镇上唯一的书肆问过,由于朱兴德的小妹夫是名人,书肆掌柜认识,记得格外清楚只见过两次朱兴德的小妹夫,并没有天天见。
那这些人,身上从哪里沾的血?白日里天天又去哪了呢。尤其是那个野猪情况,也是那么的奇怪。
更何况,经左家邻居吴婆子告知,左家以前并不是什么殷实农户,却在最近频频发迹。养猪又酿酒,就像是在外面发了一笔外财一般起势。
左家三位女婿,以前关系也并不是那么好,现在却抱成团儿。
郭顶建议道:“老爷,这家人不能留了。听来听去,怎么听都是朱兴德那日趁乱偷了银钱,还顺手拿走舆图。那舆图就在他手中。”
其实为以防万一,无论朱兴德偷没偷舆图,咱为图个省心,朱兴德只要沾点儿这个边,也不能留那一家子活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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