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葛鹭就头戴白巾过来了,这是真悲伤还是假悲伤啊!白巾也带的太快了吧!
“白肖,你为什么杀我儿子?”
黄毅不管有没有理直接先开骂,看这些县令就没有顺眼过,“又从哪听来的,我一直都在白肖这,我怎么没看见白肖杀你儿子了,戴着白巾还挺香,是不是肚兜改的啊!”
“众目睽睽之下,我儿尸骨未寒,白肖你不会不敢承认吧!”
白肖停顿了一下才想到葛平,“葛平是你儿子啊!”
“正是。”
“他该死。”
“不知我儿所犯何罪?”
葛平是葛鹭之子,那么也就是县令之子,养尊处优应该是不在话下,还真不至于抢老百姓的东西,白肖也怕是个误会。
“我做事用跟你交待吗?我才是本地的县令,你不是我的上官无权过问。”
“可葛平是我的儿子。”
白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那跟我有关系吗?我只相信朝廷的法制。”
“你…欺人太甚。”
怎么说话还结巴了呢?白肖抽出了那半截刀,“你是不是想真的见识一下什么叫欺人太甚啊!”
“白肖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人好过的。”
黄毅一手把葛鹭推倒,“出去。”葛鹭灰头土脸的就走了,怪不得黄毅不喜欢这些人,身上真是缺了点血性。
儿子都被杀了,还只会放空话,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齐央一直在外面听着,葛鹭走他才进来,“大人,你真是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
“怎么说?”
“真正抢东西的不是葛平,其实另有其人,葛平只是为了逞英雄才认得,属下刚查明白,方大同就在角落里跪着呢?要不你问问。”
这种事都让白肖遇到了,真是人多是非多啊!
“我问什么?错又不在他,是我自己要杀的人,别让他跪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黄毅:“兄弟,这事真的有点不好办了。”
“有什么不好办的,世道这么乱杀个把人怎么了?再说这种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说没抢东西就没抢东西了,我说他抢东西就有人证明他抢东西了。”
李耀年一步垮了出来,“老奴可以证明葛平抢东西了。”
一旁的白简可是一脸的不高兴,他的马匹也敢抢。
什么是父母官,一县之内可遮天。
次日葛鹭又登门了,他这次可是有备而来,身后还有三四个县令,好家伙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都跳出来,这是有十足把握成足在胸啊!
白肖也做了不少的准备,可不怕他们,“葛县令,你又是为了你儿子的事?”
“犬子之事日后再议,今天我要说的是你白肖,根本不配做为金山县令。”够直接剑走中宫。
白肖:“配不配你说的算吗?我可是朝廷任命。”
“你蓄养私兵,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