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看向湛修喆见他点头开口道:
“或许跟将军有些许关系。”
陆云宣一脸不解的等着湛玉下面的话,湛玉轻叹一声道:
“五年前将军离开盛京是因中了赤焰的毒,才不得不请命去北地,因为只有阴山寒潭,才能帮助暂时压制住赤焰毒发。”
陆云宣闻言惊愕的说不出话来,看向湛修喆不免心疼起来:
“那可是有解赤焰毒的法子?”
湛修喆开口道;
“姨夫无需太过担心,有鬼佬在定会护我周全的。”
湛玉的五官都快要纠结到一起,他也是今日才知道湛修喆中的毒名为赤焰,想到赤焰毒发时若是无解药和纯阴之体,竟是与气元丹无疑爆体而亡时,他就害怕的身体忍住颤抖。
湛修喆看着小鹌鹑,再次因赤焰吓的身体微抖时,真想将人抱住好好安慰一番,奈何陆云宣也在,他只能目光关切的看着湛玉,无意间的对视都在不言中,无需说什么彼此都懂。
陆云宣说着;
“二十八年前的案子,和十年前的案子,还有五年前的下毒?难道都是相关联的。可是目的何在?犯案动机是什么?”
陆云宣百思不得其解,湛修喆道:
“姨夫,恐怕不只是单纯的犯案动机,此事绝不简单。”
陆云宣感觉头更大了,连连叹气,此时湛玉说道:
“即是旧事重提,定是有人推波助澜,费了这般力气,想必目的不会是讨个公道,既然另有所图定然还会有文章的。”
这一番话让湛修喆、陆云宣二人茅塞顿开,同时也为这个图谋感到不寒而栗,湛修喆更是想到了天元帝不禁迷惑起来,毕竟一切都因男尸而起,而这个男尸却是天元帝借着陆明之手现世的,所以天元帝到底在谋划什么?
离开大理寺马车缓缓启动,湛玉因着赤焰心事重重,湛修喆同样愁绪却是想着天元帝,跟这些事到底有无关联。
与此同时泰安宫内莫姑姑急忙的走进来开口道;
“太皇天后,懿安宫传回来消息说慈安太后不见了。”
太皇天后抬眼冷哼:
“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莫姑姑摇了摇头:
“奴婢该死,请太皇天后责罚。”
太皇天后摆了摆道:
“定是冯氏一族坐不住了,真是沉不住气,交由皇上定夺吧!”
莫姑姑一脸忧色:
“太皇天后,慈安太后能去哪里?”
太皇天后扔了手中的剪刀不再侍弄盆景道:
“冯廷这个内阁三公兼兵部中书,担心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所以把元帅将军都困在京中,这些个老将都是纯臣,虽然军权不在手,可根基很深,所以前锋营和五营司马的人他都不敢轻易撼动,唯有东南西北的边疆驻军了。”
莫姑姑瞪大了双眼惊异:
“难不成冯大人想要造反吗?”
太皇天后漫不经心道:
“慌什么?你也是跟着我见过大风浪的人,区区一个冯家何足挂齿。”
莫姑姑自知失态,定了定心神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