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不去找大公子吧!咱们做下人的眼皮子浅薄,可别耽误了大事。”
陈河看着自己的胖婆姨,虽然她青春不在,身体因生育变得臃肿肥胖,可在他看来却是比王氏那个毒妇美上千万不止,心道夫妻夫妻,一夫一妻才是最好,没有那么些呃囋腌瓒事,夫妻俩一条心,才是最好的日子。
湛修喆坐在书案前听着陈河将最后一句说完道:
“陈管事,父亲把那八人送到哪里去了?”
陈河道:
“南海,的一个岛上。”
湛修喆道:
“把他们拦回来,颜如玉想闹就让他们陪着吧!”
陈河试探道:
“大公子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
湛修喆看向陈河道: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无有不妥。”
陈河出了白碧轩,心道大公子身上的杀伐果断之气,他都有些受不住,要是二爷能有大公子一半的杀伐果决,都不会被王氏祸害至此感叹的摇了摇头!
是夜,湛江悠悠转醒,守在床前的老公爷和湛修喆,满脸喜色略显激动的看着他,湛修喆焦急的喊着:
“乘风,快去叫青黛过来。。。。。。”
青黛脚下微急的跑进门,上来就给湛江诊脉,片刻后眉头微皱的收了脉枕道:
“我去给二爷煎药。”
湛修喆察觉出青黛的不对,不动声色的也跟了出去,此时,屋内只剩下多年隔阂的父子二人,静静无声两两相对,久久后湛江开口道:
“父亲,孩儿错了,孩儿大错特错,错的离谱,错的慌扭至极。”
湛江躺在床上濠头大哭着,湛青川转过身去负手而立,眼睛也开始湿润起来沉声道:
“男子汉顶天立地哭什么?”
湛江悲戚道:
“父亲,我对不起您,我对不起臻臻和修喆,都是我蠢笨才着了王氏的道,害的自己妻离子散。”
湛青川转过身走近湛江,见他痛苦的哭着,满脸泪水如孩童一般,想起他儿时的模样,心疼的将他抱进了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没有说任何安慰的话,却是无声胜有声的给了湛江莫大的慰藉,令他无比安心,父母就是这样,即使你双颊花白在他们面前,永如孩童一般。
与此同时湛修喆看向青黛道:
“只要不让他过于激动就无碍吗?”
青黛点了点头道:
“切忌,大喜、大悲、大哀、大伤”
湛修喆道谢后转身离开,一开门见乘风、风影、月影三人似是要负荆请罪一般,湛修喆道:
“你们很闲,没事情做了吗?还不快去忙。”
三人赶忙跑开,都去做事,湛修喆再次回来时,湛青川、湛江父子已经恢复常态,二人正乐呵呵的唠着家常,湛修喆嘴角微微翘起,没做打扰悄悄的退了出去。
翌日一早,祖孙三人围在桌子前吃着热气腾腾的早饭,老公爷笑的合不拢,八年!整整八年了,他们一家人总算是冰释前嫌,又能在一个餐桌上吃饭了。
饭后湛江陪着老公爷手谈,湛修喆悄悄离开去看他的小鹌鹑,已经是第三日了湛玉还没有醒过来,早上青黛诊过脉说是无碍,具体是什么原因不醒来,她也无从得知,确认湛江无碍后青黛离开了湛府,为着湛玉昏睡的事回宫去找鬼医。
湛修喆将湛玉抱进了怀里,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将头埋在湛玉脖颈间蹭了蹭,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这几日他都没怎么睡,这会放松下来也感觉到了困意。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