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泪眼婆婆道;
“修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父亲说话?”
乌蚜被吵的脑仁疼,看着这对会演戏的母女道;
“这里不是戏台子,你们母女要演戏出去搭个台子吧!”
话落拉着湛修喆就进了房间,王氏跟颜如玉正楞了一瞬,便更大声的哭诉着,湛江被气的浑身发抖怒吼道;
“够了!”
没在多言,怒气冲冲的离开,母女二人见戏也没人看了,早早收场回了各自的院子中,屋内的湛修喆看着乌蚜审视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接近湛玉?”
乌蚜漫不经心道;
“如将军所见,乌蚜乃是翼王妃的婢女”
湛修喆用力捏住乌蚜下颌道;
“不管你是谁,要是敢打湛玉的主意,我定要你死无全尸。”
乌蚜狠甩头部,挣脱开湛修喆的手,冷哼道;
“湛将军,打湛玉注意的是太皇天后,不是奴婢。”
湛修喆甩袖离开后,乌蚜恢复了清冷神色,若有所思的似是想着什么?。
颜如玉回到自己的院子,越想越委屈,一个下贱的婢女也敢跟她争抢?
湛修喆还护着她,想到此处气到不行,挥落了桌子上的茶盏,小丫环翠儿走进来,看见颜如玉流血的手,吓了一跳道;
“小姐您怎么了,快别动,女婢这就给您叫府医。”
颜如玉将翠儿拦了下来道;
“翠儿,我无碍不用惊动府医,你给我找些伤药来,帮我包扎就好。”
翠儿利落的找出了伤药,药布,边给颜如玉抱扎边道;
“小姐还好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下疤的。”
颜如玉此时因着湛修喆而伤心,哪里还顾得上留不留吧!
想到湛修喆说那个女使是他的人,她就恨得牙根痒痒,眸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勾起嘴角冷哼了一声。
湛修喆黑着脸怒气冲冲的回来白碧轩,湛玉向风影投去了询问的目光,风影摇了摇头示意湛玉不要问。
湛修喆静坐在书案前,呆愣的看向窗外的皑皑白雪,似是回忆着什么久久凝视,湛修喆看着雪景,湛玉看着他,二人此时如静止的画一般,别有一番意境。
风影见此悄悄的退了出去,在心里给王氏母女又记上一笔。
是夜乌蚜感觉有人潜入,她躺在床上佯装睡着并没有动,窗纸被扣出个小洞,只见一缕青烟飘了进来,浓烈的香气让乌蚜蹙了蹙眉。
“哐当”
一声门被踢开,霍秧提着个人了进来道;
“尊使?你怎么样?”
乌蚜从床上起来,狠厉的目光看向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小厮道;
“谁叫你来的?”
小厮哆哆嗦嗦道;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是小姐让我来给您个教训?”
乌蚜冷哼一声道;
“就这点小伎俩,还不够看的,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