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连家少爷,一边脱身上的外套,嘴里还在叫着:“什么杂碎,敢买本少爷的女人!”
“你的女人?”白家少爷看到连牧也出现,已经是一脸的诧异,再听到他说是他的女人,只差没惊得把眼珠子掉下来。
连牧也比他还诨,诨了10几年了,什么时候有听他说过这种话?
“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玩死你!”连牧也那美得极致的脸,在说这话时,透出一股让人胆颤的狰狞。显然,他对这个女人无比看重。
下一秒,更是做出让人又惊又愕的动作。
他近乎蛮横的扯过已经置身事外的萧萧,将脱下的外套罩在她身上,紧紧拢住她性感的身子,恶狠狠的瞪她,“今晚你是我的,不准让这群杂碎看!”闷
警告后,更是将萧萧密密揽进怀里。
被迫倚在少年不算强健的臂弯下,肩上暖暖的是他的外套,闻着那抹异香,萧萧说不出此刻是种什么感受。
台下,坐着的是那个让她动心的男人,可是,替自己出头的却是这个人人惧怕的邪恶魔王。
其实,这坏小子……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讨厌……
连牧也一口一个杂碎,让本来就吃了瘪的白家少爷一时更是火大。
小魔王混世的名声远远在外,原本他也有些惧怕的,但今天不同。
今天双方父亲都在,加上小魔王最忌惮的费切斯少爷也在,晾他也不敢太放肆。
想到这一层,白家少爷挺了挺腰杆,嘲弄的看一眼萧萧,冷笑,“原来小少爷也就这么点眼光,也只有你这种小傻瓜才会把一个人-尽-可-夫妓---女当宝贝,这种女人,给本少爷也就是玩……玩……”
最后的一个‘玩’字,白家少爷抖了好几下,才从唇边吐出来。
脸色和唇,顿时已经没有了血色。
因为……
一支冷冷的枪管直直的比着他的脑门。
但这并不是让他惧怕的事,在费切斯家族里长大的,有几个没被枪比过的?
此时,最最让人觉得惊惧的是连牧也那诡谲的神情。
没有恼,没有怒,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反倒是扬着一抹干净透彻的笑,却就是那抹笑让白家少爷只觉得背脊发寒。
“来,继续!本少爷今晚陪你玩玩。”连牧也扬了扬手上的枪,台下巨大的哗然声和惊恐声都让他兴致越发高扬起来。看客越多,他便越兴奋。
连家和白家向来是费切斯的左右手,这场突生的意外,难免不让人侧目。
“你……你不敢开枪……我父亲他们……都在……”唇不断颤抖,白少爷连连后退了两步。
视线慌乱的投往楼上,想找父亲求救,“父亲……”
看台上的白兆炎和连清北两人都已经腾的站起身。
只有角落里的费御南,仍旧靠在那里一副看戏的样子,显然没打算插手管这件事。
“御南,你去劝劝牧也吧,他什么都听你的!”连恩静恳请费御南。
费御南却冷着眸子,有些残酷的开口:“白世倾那小子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可不至于要丧命啊!不过只是个舞女而已,牧也他……”连恩静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费御南酷寒的视线朝自己投射过来,她不懂为什么,却惊得连忙住了嘴。
隐隐的,觉得那个女孩……他似乎很关心。
从一开始,她出场,直到现在,他的视线也不曾从那抹身影上挪开过。
这女孩,到底是什么人?
不但自己的弟弟牧也那种狂妄至极的人,会为他出头,而且费切斯的少爷也为她倾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那抹身影有些熟悉
另一边……
“你知道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惹我父亲生气。”连牧也邪肆的笑,不但没有忌惮白世倾说的那些,反而朝他步步紧逼过去,甚至‘咔哒’一声,利落干净的将枪上膛,“你说的没错,杀了你,一定是惹他生气的最好方法……”
白世倾瞳孔睁大,彼时,连呼吸都屏住了。
额头上全是冷汗直往外冒。
现在,他丝毫也不怀疑这小子敢开枪。